不是投资了一个码头吗?你去劝劝苏菲,让她去找何叶把那部分投资兑现,全部用在朗朗的家族信托基金上。”
梁栋听明白了,苏怀山一定是劝过苏菲,却遭到了拒绝,就想从梁栋这里打开突破口。
“苏菲投资那个码头收益不好吗?”梁栋问。
“收益自然是没得说,可那只是一组数据,我还是觉得落袋为安。”苏怀山回答道。
梁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印象中的苏怀山啥时候变得这么没魄力了?
莫非还有隐情?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梁栋试探着问道。
“你别瞎猜,我呢,纯粹就是年纪大了,不想再冒任何风险而已。”苏怀山脸色如常地回答道。
梁栋知道,苏怀山这样的人,你想从他嘴里套出话来,难于登天,遂没有再继续吻下去,而是点头道:
“我可以试试,但不敢打包票,苏菲的脾气你应该也了解。”
“谁说不是呢?”苏怀山叹息道,“死马当作活马医,万一她要听你的了呢?”
梁栋走出苏怀山书房时,苏菲已经把孩子哄睡了。
这一次梁栋没有再假装客气,直接钻进了苏菲的卧室。
一天下来,连续鏖战两场,每场一次还不够,这让梁栋颇有些吃不消。
苏菲看着躺在床上的梁栋,讥讽道:
“喂,栋栋七次郎,说好的七次呢?那三次被你吃啦?”
连续嘲讽了几遍,却没得到一点儿回应,苏菲便翻开梁栋,捏着他的鼻子,不让他睡,强弩之末的梁栋,嘴上兀自不服:
“洒家只是今日不在状态,改日定叫小娘子哭爹喊娘!”
“从来没有耕坏的地,从来都是累死的牛,哪个怕哪个嘛!”苏菲撇了一嘴的川腔,凭添不少喜感。
梁栋没敢再继续这个话题,转移道:
“知道你爸刚才找我干什么吗?”
“还能干什么,不就是想让你劝我抽回在何叶那里的投资吗?”何叶心里门儿清。
“其实他也是一番好意。”
“鼠目寸光!”苏菲道,“别忘了我是干什么呢?我是专业搞投资的,他一个门外汉竟然想在这上面指挥我,真不知道什么叫班门弄斧!”
梁栋提醒道:
“我觉得你爸爸不是这么浅薄的人,他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跟你想法一样,我也感觉他有些不正常。”说到这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