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岳菲紧咬牙关的样子,柔声道:“算了,还是不要勉强了。”
“没有勉强,我也想做个真正的女人。”岳菲坚持道。
“可是,你看你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岳菲‘嘤嘤’地哭了起来:“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别这么说,”梁栋安慰道,“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你会好起来的。”
“下一次,你找根绳子,把我绑起来,然后……”岳菲出主意道。
梁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快别胡说了,赶紧出去把你的衣服脱了,换条浴巾,等会儿我再帮你按按。”
“这会儿酒醒啦?”
梁栋尴尬地笑了笑。
“你个大骗子!”
岳菲说完,穿着湿漉漉地裙子走出了浴室。
第二天,梁栋醒来的时候,发现岳菲早已没了踪影,身边摆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他到了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把办公室主任茅峰叫了过来,让他召集几个副县长,并通知水利局局长饶伟等几个部委负责人,开个短会。
河沙开采跟郭骧、王西林的关系不大,他们也乐见梁栋犯了众怒,一纸禁令,很顺利的就在会上通过了。
槐安县县政府发文之后,小清河沿岸各乡镇立刻行动起来,把禁令张贴到了各个路口和各沙场门口,并通知所有沙场,两日内拆除所有采沙设备,逾期不拆除者,县政府将采取强制措施。
这些沙老板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想要集合那些工人闹事,却发现以往跟别的沙场发生冲突时,能够跟他们站一条线的工人,这一次并不买账,有不少人看到禁令,就打包回家了。
即便如此,这些沙老板还是纠集了三四十号人,准备去县政府找梁栋算账。
谁知,他们刚到县政府门口,还没等他们扎开架势,就发现一群防暴警察赶了过来,在宣讲完政策后,就开始强行驱离。
除了那几个沙场老板,他们喊来的那些人,一见到防暴警察,立刻作鸟兽散。
最后剩下几个人,刚喊了两声口号,就被警察塞进警车,带走了。
解决完河沙开采的问题,工人街搬迁时限也到了。
即便筹建办工作做得再细致,只要是搬迁,就肯定会有钉子户。
郭冉冉负责的那个林阿姨,就是第一个钉子户。
严格来讲,林阿姨根本就算不得钉子户,那房子是麻纺厂的,跟她没有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