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扯远了。”岳菲莞尔一笑,欠了欠身子,继续道,“说这么多,我就想表达一个意思,刚才我所说的,都是以前大家对男人和女人的刻板印象。但是,现在的情况好像翻了个个儿,参考一下女足和男足,有血性敢拼敢抢的反而是我们女人,男人好像一个个都变成了软脚虾。再看看现在的娱乐圈,那些流量小生,个个娘里娘气,哪里还能看到一点男人的血性?”
“岳部长,讲重点!”
蒋天宇已经面露不悦了,不过岳菲却跟没看见似的,继续嘲讽道:“我们病态的娱乐圈,折射的是我们病态的社会,一旦这种‘娘’气占据了社会主流,那就好比抽掉了我们民族的脊梁,让我们刚刚站起来的膝盖,再次着地,让一百年前的那段屈辱历史重演!”
“岳部长!”
蒋天宇把筷子掷在面前,借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岳菲依旧我行我素,不紧不慢地继续道:“从利益最大化的角度来考虑,梁县长也完全可以奇货可居,借这件事为自己争取一些利益。要是梁县长这么选的话,那将会是一个双赢的结果。”
说到这里,岳菲两手一摊:“我的话说完了,梁县长怎么选,那就看梁县长自己了。”
从进这个包房开始,数岳菲说的最多,可她好像又什么都没说。
要说劝梁栋,她的确也劝了。
可要深思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总让人觉得她貌似嘲笑了所有男人,包括梁栋,又好像完全不是这回事,她明明就是在激将,激将梁栋挺起脊梁,做一个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硬气一回!
蒋天宇焉能听不出岳菲的意思?
只是他也知道岳菲就是岳藉的妹妹,不好当场对她发脾气。
至于邱海平,他本就是梁栋的下属,让他来,也只是个陪衬,蒋天宇根本就没有指望过他。
梁栋见陷入了僵局,就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对蒋天宇道:“蒋市长,我知道今天驳了您的面子,这杯酒,我先干为敬,给您赔罪。”
说完,一仰头,一杯酒倒进了肚子里。
“蒋市长,我知道这件事动了很多人的奶酪,会得罪很多人,但我还是要做。我觉得刚才岳部长有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咱们这些男人不能成为软脚虾,该有的血性,一定不能丢。我既然当了这个县长,就不应该辜负组织的信任和老百姓的期望,该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去做,哪怕因此丢了这头上的帽子也无所谓。”
蒋天宇听了梁栋的话,内心也是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