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菲走出房间,一身装束明显也是准备晨跑的。
俩人很默契地朝山上跑去。
“昨晚你走后,滕修永又回来了,你没见他那一副嘴脸,简直把我恶心死了。”岳菲边走边说。
“他有没有怎么着你?”梁栋关切道。
“我没开门,他能怎么着我?就是他说的那些话太恶心了。还好,我录了音,把他给吓走了。”
“咱们还要在这儿待好几天呢,你一个人还是让人不放心啊,要不给学校申请一下,你先回去得了。”
“怎么申请?就说滕修永骚扰我了?”
梁栋想了想,建议道:“这样,我跟你们村警说一声,让他多关注一下你这边,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我骑车跑快点儿,几分钟就能赶到。”
岳菲道:“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村部除了村警外,还有值班的村干部呢。”
梁栋道:“要是有女干部就好了,可以让她陪着你,俩人在一起,也是个照应。”
何叶说的是派人来考察,谁知道她第二天就亲自带队来了。
来就来吧,把两个孩子也给带来了。
一行人乘着一辆白峡市提供的考斯特商务车,直接来到西青沟村。
何叶准备给梁栋一个惊喜,事先并未告诉他,只是让公司跟白峡市委对接,白峡市委又层层下发通知,最后通知到梁栋这里,也只是让他迎接‘普安资本’一行人。
当何一诺从考斯特上跳下来,像一只未满月的小鸭子,张开翅膀朝梁栋扑来的时候,梁栋差点儿没激动得哭出来。
梁栋蹲下身子,一把搂住女儿,在她脸上亲了又亲。
何一言紧跟着也跑了过来,梁栋不得不又腾出一只手来,搂住儿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言言噘着嘴,不满道:“爸爸偏心,多亲了妹妹一下儿!”
梁栋又在言言脸上补了一下儿,把两个小家伙儿抱起来,对儿子说:“你是哥哥,怎么能吃妹妹的醋呢?”
言言不知道吃醋是什么意思,就摇着头说:“言言才不吃醋呢,酸死了。”
诺诺插嘴道:“妈妈最喜欢吃醋了。”
恰好这时何叶走了过来,故作生气地对女儿道:“诺诺,怎么背地里说妈妈坏话呢?”
诺诺奶声奶气地说:“诺诺没有说妈妈坏话,妈妈每次吃饺子的时候,都要用小碟子倒些醋的。诺诺尝过一次,酸死了。”
小丫头一边说着,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