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十平的客厅,搭乘L形的阳台,置身其中,好像有种空旷之感。
梁栋不禁暗自感慨,有钱就是好!
齐红梅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两个孩子,何叶就请了一个育儿师和一个保姆,反正家里够大,房间够多,再请两个也住得下。
“小栋,这不年不月的,你咋有空来申城呢?”齐红梅问。
梁栋不好瞒着母亲,就把他被停职的事讲了一遍。
齐红梅说:“一个小破官,不当也罢,回来给你媳妇帮忙也比当那个小破官强。你都不知道,你媳妇有多忙,为了工作,连孩子的奶都给断了。”
“妈,我又不懂这些。”
“不懂可以学嘛,我儿子又不傻。都说官场险恶,再好的人当几年官,也会变了模样。咱们农村有句老话,为人别变驴,变驴都是白肚皮,说的就是你们当官的。”
“妈,你儿子就算变了驴,也不会是白肚皮,你就放心吧。咱们家又不缺钱,我贪那仨核桃俩枣有啥意思?”
齐红梅见说不动儿子,遂不在多说,走到北阳台,开始洗起了婴儿衣服。
闲来无事的梁栋走到阳台上,眺目远望,整个浦东新区,尽收眼底。
看着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梁栋深深的感受到了申城的繁华。
别说淮州了,就连渭城至少也要比这落后许多。
何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
梁栋还没睡,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本《富国论》在看。
看到何叶进门,梁栋连忙起身招呼道:“你回来啦?”
何叶放下包包,一边脱掉高跟鞋,一边回答了一句‘嗯’。
“吃饭了没?”梁栋又问。
“今晚有个应酬,已经吃过了。”何叶回答说。
“要洗个澡吗?”梁栋献殷勤道。
“嗯!”
“那我去帮你放水。”
“谢谢!”
梁栋屁颠屁颠地跑到浴室,调好水温,开始往大浴缸里放水。
何叶脱掉外套,进了浴室,看梁栋没有出去的意思,就抬头问:“怎么,你还想帮我搓澡吗?”
“又不是没搓过。”梁栋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呢?”何叶似笑非笑地盯着梁栋。
“老婆,你要信我,我解释就是多余,你要不信我,我解释也没有用。”梁栋回答道。
“以你的意思,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