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见了我,又得让我给做吃的,他可难伺候了,做得不对胃口,还要骂人,说实话,也就我爹能受得了他。”
林海笑了下:“他去省城干什么呀?”
“不清楚,我爹曾经陪他去过几次,好像是去找什么人,我没具体问过。”王心莲说道。
在崎岖颠簸的林间泥路上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王心莲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岔路口说道:“在那里右拐,然后再走两里多路就到了。”
拐上这条路,林海不禁很是诧异。
相比坑坑洼洼的主路,这条小岔道的状况要好很多,虽然还是土路,但却很平坦,明显有人维护,更令林海惊讶的是,路的两侧居然还挖了排水沟。
“这路的是有人修的吧?”他问。
王心莲叹了口气:“当然呀,为了修这条路,我爹和张大鼻子足足干了半年呢。”
“就他们俩人修的?”
“是啊,别人谁能管这闲事,这里原本是没路的,可张大鼻子偏要修一条,先是找镇政府,结果压根没人搭理他,没办法,又跑来动员我爹,那时候林场也没什么事,我爹又是那种闲不住的人,最重要的是愿意听他谈古论今,所以就答应了。一台小推车,两把破铁锹,晚上再来顿小酒,足足干了大半年,累得掉了好几斤肉,总算修成了这么条路。”王心莲苦笑着道:“就这,张大鼻子还不满足呢,说是来年要筹钱修条柏油路,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