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
还有许多亲自动手的老妇人,此刻也被关押收监。
全村哭声震天。
马车还未停稳,玉珍便飞快的从马车上跳下来:“娘,娘!我选上了!”小姑娘满脸狂喜,雀跃的朝着妇人冲去。
“娘,书院中还在招人打杂,你也去书院好不好?”玉珠并不放心母亲一个人在外。
她已经问过,女学缺打杂的人,平日里她下课可以去帮忙,母亲在身边她才放心。
妇人热泪盈眶的点头:“好,娘随你去。”她被拐进大山,曾逃过无数次,她原以为此生无望。
没想到……
妇人眼泪大滴大滴落下。
“娘,我们可以联系外祖了。娘终于可以回家,可以离开这里。”玉珠心疼母亲。
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和旁人不一样。
只有她的母亲,时常会脱口而出诗句,但大多时候,她都不言不语……对整个村子露出强烈的排斥和憎恨。
只有她的母亲,时常会逃跑,会被抓回来打的皮开肉绽,甚至用铁链锁在猪圈内。
她手腕上,有好几道血痕。即便大夏天,手腕都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她的母亲,不属于此处。
她曾听村里人偷偷说过,母亲刚来村里时,像个知书达理的大小姐。
来时身姿窈窕十指不沾阳春水,肌肤似雪,连头发丝儿都是香的。
据说,还写的一手好字。
可自从她往外传信求救,就被酗酒的父亲,将她手指折断。
她右手已经不能写字,只能做些粗糙的活儿。
此刻妇人听得此话,勉强露出几分笑意,但笑意不达眼底。
“不找了,娘守着你过。有玉珠,就够了。”
她的家,想必已经容不下她。
她早已认命。
这些年,随着一个个孩子死去,她不断的麻痹自己,不断的将自己当成真正的王家妇。试图融进这个家中,或许,她就不会这般痛苦。
“娘,为什么?”玉珠知道她在墙脚写下的字。
那是她真正的名字,姚静仪。
听着,便有书香之气的名字。
她曾求母亲取个好听的名字,但母亲毫不犹豫的拒绝。后来才得知,她曾据理力争给长姐取名,甚至教长姐认字。结果,长姐还未及笄便被老鳏夫看上,早早丧命。
母亲所拥有的一切,与这个小山村格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