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
又仔细传人问话,听闻两人恩恩爱爱牵着手回去,这才松了口气。
她似是不放心,还遣人去顾家问了陆晚意的陪嫁丫鬟。
如今,陆晚意的两个陪嫁丫鬟都成了顾翎通房,自然顺着顾翎的意思回话。
此事,就这么瞒过去了。
晚上,陆远泽来德善堂,又听儿子说:“让妹妹好好过日子,状元郎是男子,是朝臣,犯了错怎能让他下跪?让她收敛些脾气。还当在娘家般任性吗?”
老太太不安的问道:“那顾翎,当真值得托付?”
陆远泽眉头一压:“娘,顾翎乃新科状元,陛下正器重他,他怎么不值得托付了?”
老太太眉眼有些不悦。
“都是你那媳妇儿,容不得晚意。非要把晚意送回顾家。”
原以为陆远泽会一同斥责,哪知陆远泽却来了脾气。“娘,当初芸娘拦着,你和晚意执意要嫁的!况且,晚意和顾翎新婚,她气冲冲回娘家,让外人怎么想?”陆远泽有些烦闷,这几日裴姣姣也不省心,当即扭头出了德善堂。
听风苑内言笑晏晏,陆远泽站在垂花门外,听得屋内欢声笑语,心头说不清什么滋味儿。
从决定娶许氏,这便是一场骗局。
此刻,瞧见坐着轮椅的陆砚书,憨憨傻傻的陆元宵,八个月大只会卖萌骗肉吃的陆朝朝,他轻轻叹了口气。
转身离开。
要怪,只怪许氏的孩子不成器。
待陆远泽离开,陆砚书抬头看向门外。
屋内点着银丝炭,陆朝朝昏昏欲睡,露出了雪白的小肚子,许氏急忙给她盖住。
“又……吃又又……吸溜吸溜。”梦里一边念着肉肉,一边吸溜口水。陆砚书森冷的眼神,触及朝朝,变得温柔又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