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有些佩服对方的见多识广。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牢头盯着孔情,时而摇头,时而喃喃自语,“要是不成煞,又怎么能说话……”
他失魂落魄了一阵,突然一拍大腿,冲着我叫道,“我知道了,你小子又想来唬我,你有本事叫让你的小鬼再说一句!”
“你叫谁小鬼?”话音刚落,就听孔情不满地道。
那牢头顿时僵住了,不可思议地盯着孔情,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怎么唬你了?”我疑惑地问。
“你……你……”牢头张口结舌。
我把孔情给收了回来,说道,“是送你下去,还是聊聊?”
“你这送我下去,总不会是去什么好地方!”那牢头回过神,没好气地道,“还是聊聊吧,跟我来。”
说着就往外走去。
我也没拦着,随后跟上。
等回到走廊那边,就见那三个老头还站在那里,看到我们两个走过来,满脸惊惧地颤声道,“牢主,你……你……”
牢头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说道,“没事。”
那三个老头又赶紧过来跟我恭声行礼,只是声音直哆嗦。
“慌什么?”我瞪了他们一眼,“忙你们的去吧。”
“是是是……”三个老头连声答应,赶紧溜了。
牢头领着我回到他那间屋子,我让胡搞在外面守着。
“坐吧。”牢头把那张藤椅拖过来给我。
自己又跑出去搬了张凳子回来,另外又搞回来一碟花生米,和一壶茶,两个茶杯。
“先吃点喝点。”他往茶杯里倒了茶,给我递过来一杯,在我对面坐下。
我喝了口茶,只觉十分苦涩,且有一股子霉味。
“你也别嫌弃,这鬼地方就这条件。”牢头捡了颗花生米抛了口中,嚼了几下道,“还不都怪你,对了,还有另外一个小子,叫什么来着?你俩可真够损的,逼得老子……”
说到这里,咳嗽了一声,“逼得我东躲西藏的,只能藏到这暗无天日的鸟地方!”
“你说谁损?”我瞥了他一眼问道。
“我损,是我损行了吧?”牢头没好气,又嘀咕了一句,“真是流年不利!”
“也就几个月不见,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我问。
“这不明知故问吗?”牢头伸手在左耳下捣鼓了一阵,随即揭起了一张脸皮。
就见他顿时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