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不听!”
又冲我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余大力“唉哟,唉哟”地呻吟了几声,龇牙咧嘴地连连吸气。
我对这余大力的印象是,拳头硬,嘴更硬,这会儿居然连面子都不要了,显然是真疼得狠了。
“伤哪了,我来看看。”我说道。
“屁股上……”余大力吸着冷气,正要转过身,突然看了我身后一眼,惊叫道,“这新娘子怎么回事?”
“别管她,不会看你的。”我说。
“不是……那……那新娘子怎么活过来了?”余大力双目圆睁,张口结舌地问。
余小手微微蹙眉,问道,“这个新娘子,是从纸花轿里出来的么?”
我说,“是,不过这位比较特别。”
余小手虽有狐疑之色,却也并没有再追问。
“人家披着盖头,又看不见,你怕什么?”我催促道。
余大力犹豫了一会儿,这才松开捂着屁股的手。
杨耀祖也好奇地凑了过来,我俩定睛一瞧,见余大力右臀的裤子被剪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屁股上有个伤口,发黑发青,甚至有些腐烂脓肿的迹象。
“这人天天吹自己医术厉害,真到生死关头就没辙了。”余大力一指余小手,抱怨道。
余小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要不是我在,你早就一命呜呼了,还能在这里叫唤么?这种毒虫怪的很,已经钻进你肉里面去了,这怎么挖得出来?”
我一听是毒虫,就让杨耀祖去把那道姑给拎了过来。
“这白毛谁?”余大力虽然疼得直咧嘴,却依旧挡不住好奇的心。
余小手的目光在道姑身上转了一转,说道,“这是那个失踪的道姑吧?”
“是她?”余大力大惊,“那道姑是白毛么,我怎么没印象?”
他一口一个白毛的,把那道姑气得直翻白眼,咬牙道,“你再说一句白毛试试!”
“这毒虫你能治吧?”我指了指余大力的伤口问。
道姑紧闭着嘴,没有作声。
只不过这反倒让我肯定了,这咬了余大力的毒虫,跟这道姑有关。
“把本座的关节接回去,再解掉禁制,本座还有办法。”道姑黑着脸道。
“你觉得可能吗?”我看了一眼时间,“给你半分钟。”
那道姑双目要喷出火来,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冲着余大力喝道,“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