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拖上了岸。
不过等把人反转过来,却是把她给吓了一大跳。
我蹲下来仔细看了看,这两人一男一女,都是三十来岁,脸色惨白浮肿,带着满脸的惊恐,早已经死透了。
两人都是左胸被开了一个窟窿,活生生地被掏走了里面的心脏。
从那伤口来看,并不是被利刃割开的,倒像是被手掌或者某种爪子直接给抓开了。
除了胸口这致命伤之外,另外在那女子的手臂上,还看到了一个黑色的手印。
这手掌印极小,像是婴儿的手掌。
这让我忽地想到了,扒开许韵如肚子跑出去的那个邪胎。
“走。”我招呼了花娘一声,顺着水鬼河一路疾行。
眼看着河神庙就在近前,一阵风吹来,顿时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赶过去一看,就见水鬼河旁的一块地上,淌满了血迹,刚才那一男一女,很可能就是在这里惨死的,之后被抛下了河。
只见这血迹一路延伸,夹杂了一些凌乱的脚印,通向了河神庙。
我带着花娘急忙赶了过去,还未进门,就见庙门口的廊柱上,印着一个小小的血手印,另外一排血脚印一路进了庙里。
庙门口青石做的门槛,破开了一个大口子,碎裂的石子散落满地,另外左边有一根廊柱,也被拦腰砸断了。
庙中的香案裂成了七八块,烛火尽灭,一团漆黑。
我心中一惊,环视庙内,只听到两股极其微弱的呼吸声,时断时续。
进门来到娘娘像的后方,就见二大爷满身是血,怀里还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女童,两个人都是双目紧闭。
不过且幸还有呼吸。
我赶紧给二人查看了一下伤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别看二大爷的模样吓人,但他身上的血迹大半都是别人的,他自己主要是伤了右臂和肋骨,虽说伤势也是不轻,但至少不是致命伤。
那女童被二大爷护着,倒只是些皮外伤,但显然惊吓过度,已经陷入了昏迷。
我把二大爷的伤处理好,又给他加持了一道“安神符”。
这女童的确是受惊吓过度,不过二大爷也好不到哪去。
等待二大爷清醒的功夫,我找回香炉,在娘娘像前重新点了三根香,另外又点了两根蜡烛,在庙里转了一圈。
这庙中一片狼藉,不过万幸的是我师父的娘娘像倒是分毫未伤。
只是让我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