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片刻,才向刘安道:“咱们的路引,都是由李知府亲自发放。田文光不过是个小小百户,如果背后没有人撑腰,他不可能有胆子扣咱们的船。
所以我推测,这件事情八成是刘怀良在背后搞鬼。”
刘安点头。
“不错,元哥你这个推测很靠谱。通过这件事,你还能推测出什么信息?”
吴元摇头。
刘安笑道:“通过这件事情,说明这个田文光是阉党一系。否则,就算刘怀良给他再多的银子,他也不敢得罪李宜年。
因此,咱们以后对这个田文光要格外警惕。”
吴元马上点头。
“三少爷您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
“既然这位田文光是阉党的人,咱们是不是就可以去找李宜年,请他帮咱们解决这件事?
李宜年现在已经将南阳当作他的后院,他绝不允许阉党在南阳安插人手。
要是让他知道,这个田文光是阉党的人,他一定会借这次的事情,把田文光给处理掉。”
刘安点头。
“元哥你这个分析如果放在一个月以前,那肯定是不会错的。当时李宜年在南阳最大的对手,便是阉党。
但是现在不同了。
现在李宜年最忌惮的人,已经不再是阉党和柳氏,而是我刘安。
所以,李宜年巴不得看到咱们跟柳氏打起来。”
吴元一听刘安这话,顿时便急了。
“那咱们怎么办?如果李宜年不帮咱们,这事可不好处理啦!咱们手里虽然有兵马,但田文光是南阳守备营的百户。
咱们要杀了他,那可就等于造反!”
刘安拍了拍吴元。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让李宜年帮咱们解决此事。你现在就跟我去一趟府衙,找一下李宜年。”
刘安说着,正要出门,却看到刘怀良带着两名家丁从门外进来。
“老三,我听说你们运石炭的船被守备营的田百户扣了。要不要我帮忙呀?”
刘怀良自然不是真心想帮刘安。
他其实是来试探刘安。如果刘安真的求他帮忙,那就说明刘安已经没办法解决此事。
那样的话,他便可以放心让田文光继续扣着刘安的船,然后暗中挖刘安五家铺子的人。
刘怀良看到刘安这个煤球的生意,光光在他们南阳城里,一个月便能赚上万块,他自然也是眼馋得不行!
如果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