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能弄,我们为什么不行。”艾明高放下碗筷,临出门前再三叮嘱,“你约一约文秀妹,她在这方面有经验,路子又广,凭借你们的关系,指定不会亏待你的。”
随即,风风火火出门上班去了。
宋云惠思来想去,为了安抚艾明高的情绪,决定试一试。
反正听一听也不花钱,至于是否全身心投入进去,决定权在她手上。
电话打通,宋云惠约文秀妹喝茶。
文秀妹的工作和宋云惠差不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高兴就去,没人管她。
一个小时后,二人在市区的一处茶楼的包间里见面。
落座后,宋云惠给文秀妹斟茶的机会,隐晦提出想要入门文物收藏这一行。
文秀妹抿了口茶水,试探问:“云惠,你搞这玩意艾书记是什么意见?”
宋云惠自然不会实话实说,“他那个榆木脑袋,太死板,我没告诉他。文姐,我现在想通了,既然明高在仕途上没什么期盼,莫不如搞点实惠,比如文玩收藏就是不错选择。”
“云惠,你不要悲观,厉书记毕竟是艾书记的同学,在党校那会儿关系不赖,厉书记一到若州,首先就找艾书记谈话,足以看出他对艾书记十分重视。”
宋云惠禁不住发起牢骚。“真要重视,就不会在关键时刻不为明高说话。政法委书记不行,市公安局长总归可以吧,那可是副市长人选。”
“何况,明高早年在成安县担任过公安局长,对公安口并不陌生。提拔田南业,还不是卖给黄副书记一个面子。”
“我知道,厉书记初来乍到,需要人手,可也不能为了结交新朋友忘记老朋友吧。”
一听宋云惠抱怨声连连,文秀妹急忙抬手打住,“云惠,这话可不要乱说,也就是我。在外面场合千万要注意,当心隔墙有耳。”
“文姐,我也就和你说一说,我们家明高心里有苦,他不说,我和他生活二十年,非常了解。”
宋云惠解释说:“明高整天唉声叹气,老是发呆走神。看他那个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说着话,她的眼圈变得湿润起来……
一连几天,厉元朗不知为何失眠了。
到了晚上一点困意没有,瞪着眼睛熬到后半夜,才勉强睡着。
睡是睡了,可只睡三四个钟头就醒。
白天乏累,头昏昏沉沉,一点打不起精神,还不住打哈欠。
然而沾到枕头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