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方向盘,越野车往左边那条小路开过去。
这条小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坐在里面如同摇车一般,颠簸厉害。
车速不快,摇摇晃晃走了四十来分钟。眼前出现一片黑色建筑物,在夜色中显得神秘而阴森。
顺着车灯指引,越野车终于开到建筑物的大门口。
这里应该是一处废弃工厂,四周净是高大参天的杨树。
在夜风中摇曳,发出沙沙声响。
阮海庆抬腕看了看手表,比约定时间还提前了十分钟。
把车停在距离大门口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关掉发动机和车灯,阮海庆瞪大双眼仔细观察着四周情况。
他不知道接应之人从哪个方向来,只能不时查看这条小路的两端。
以防万一,阮海庆还掏出通过特殊渠道弄来的一把手枪,放在身边。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过去,此时的阮海庆心都提到嗓子眼,抓着方向盘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不知为何,阮海庆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心突突直跳。
他使劲咽了一下口水,一会儿看着手表,一会儿又把目光望向路的两头。
怎么还不来,眼看着就要到预定时间了,阮海庆有些坐不住。
只是他没手机,有的话也没用,他并不知道接应人的号码,根本联系不上。
他几乎倒计时读秒,就在指针过去十几秒后,突然间,从路的另一方出现两束灯光。
慢慢的,灯光在摇晃中徐徐往这里驶来,越来越近。
在离大门口不到三十米的地方,车子忽然停下。
显然,对方已经发现了阮海庆的越野车。
对方车子忽然关掉车灯,随后亮起接连闪了三下。
这是接头暗号。
阮海庆心中一阵狂喜,马上发动车子,回应对方三下车灯。
看到阮海庆给对信号,那辆黑色SUV慢吞吞开到阮海庆跟前。
车子停下,从驾驶室里走下一个人。
受刺眼灯光影响,阮海庆根本看不清来人模样,只能大概看清楚他的轮廓,个子挺高。
他头戴墨镜,脑袋上扣着连衣帽的帽子,遮住大半边脸,走到阮海庆这边,手指敲了敲车窗。
阮海庆降下车窗户,那人冷声问:“你就是阮先生?”
“是我。”阮海庆痛快回答。
“上我的车,马上出发。”男子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往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