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疑点。厉书记,你在哪里,我们见面谈。”
厉元朗报出位置,等候张全龙的间隙,他把眼睛擦了好几遍,以免被人看出来他哭过的痕迹。
十分钟之后,张全龙驾车赶到,厉元朗坐进去,张全龙拿出手机,调出当时监控的截取画面,指给厉元朗看。
“你看这里,”张全龙指的是驾驶人的正面照,“看到什么特别之处了吗?”
照片上的人,头戴黑色鸭舌帽,一个大口罩遮住半边脸,加之黑色墨镜,只能看到脸型轮廓,其余的什么都看不到。
真正意义上做到了,不露蛛丝马迹。
厉元朗看得仔细,不禁喃喃说:“这个人……看起来应该很年轻,模样应该不错,这是我的直观感受。”
“对,你想想,一个男人有这种感觉说明什么,说明这个人,应该是的女的。”
女的?
厉元朗再次看了看,真别说,还真像个女人。
“我把她的手放大,你再看看就更清楚了。”说着,张全龙调了调,让画面专注于开车的手指上。
隐隐约约,厉元朗发现手指甲是黑点。
张全龙解释说:“我和同行们分析,这可能是做的美甲。男人做美甲很少见,所以我们判断,女人可能性最大。”
“厉书记,你想想看,你认识的女人中,谁会做出这种行为?”
这下,可让厉元朗犯难了。
女人偷走他的孩子,普天下有这种疯狂想法的,还真没有。
想来,他没有负任何女人。
也没有任何女人对他孩子下手的理由。
莫非是一起简单的偷孩子案件?
“不急,我已经和他们打好招呼,甘平警方一定会全力以赴侦办这起案子的。你放心,一有消息,我会立刻联系你。”
“费心了,全龙。”厉元朗主动伸出右手,和张全龙握了握。
这晚,厉元朗一夜没睡,眼睛通红。
好在第二天是周日,厉元朗不用上班,要不然,谁看见他都会知道,这位书记大人哭过了。
甘平县那边一直没有消息,厉元朗不好去催张全龙,相信他同样着急。
厉元朗洗漱时,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双眼红肿,就用热毛巾敷在眼睛上,以此缓解。
没过多久,张全龙打来电话,“厉书记,车子找到了?”
厉元朗惊问:“找到了,孩子呢?”
“车里是空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