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的状态的担忧,并以老哥哥的口气劝解了厉元朗一番话,话里话外无外乎都是让他摒弃前嫌,和荣自斌和平相处,免得给别有用心的人以可乘之机。
厉元朗含糊其辞地答应着,心里却已经有了定论。他和荣自斌之间的关系无法修复,他们两个人之间不仅仅是政见不同,个人理念和做人原则也分歧较大,说白了,他俩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鲁为先和厉元朗只不过是一面之缘,没有更深入的接触和交情。就算他是市长,但是在原则方面,厉元朗有自己的判断。
回到市委大楼,厉元朗和倪以正不期而遇。看样子,倪以正是要出去,不过遇见厉元朗,倪以正还是把他叫到一边,问起了刘传利的事情。
厉元朗如实所述,倪以正边听边频频点头,并指了指政府大楼方向,问道:“那位有没有找你?”
厉元朗惨然一笑:“我刚从他的办公室里回来。”
“嗯,我估计你们之间的谈话一定很不融洽,荣自斌是不是对你抓了他的前秘书大动肝火?拍没拍桌子?”
“桌子倒没有拍,不过不融洽你倒是猜对了。”
“这还用猜,荣自斌护短是出了名的,好在你这次抓住了刘传利的死证,他无可辩驳,否则可有的闹了。”倪以正推心置腹地拍了拍厉元朗的肩头,深有感触道,“元朗,该做就做,甭想其他的,有案必查,违法必抓,这是纪委应有的职责。一个刘传利不算什么,我实话告诉你,隋丰年身上的问题也很大。”
隋丰年?
厉元朗忽然想起朱方觉的提醒,以及他亲眼所见隋丰年和莫有根打得火热的事情,平缓的表情立刻陷入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