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忙碌,以最快的速度认真工作。
夜深了,喧闹的县城只有霓虹光彩不知疲倦的闪耀五光十色的灯光。
万明磊等困了,就躺在沙发上合衣打个盹,不知不觉东方鱼肚发白,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万明磊忽地一下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接连打着哈欠,清醒着头脑,正要给万明磊打电话询问。
万明磊却兴冲冲拿着化验报告单冲进来,兴奋道:“黄书记,定了,通过DNA比对,死者正是项天光。他的胃里残留有大量毒药,我估计准是这家伙无路可逃,一时想不开畏罪自杀。”
黄维高一把扯过那张报告单,认真且有仔细的看了好几遍,最终不住点头确认,“不是估计而是事实。”
他眉飞色舞,感觉也比平时说话有底气,当即抄起电话给温义阁打过去。管你是凌晨还是半夜的,谁叫你整天打搅我,也轮到我搅了你好梦的机会了。
果然,温义阁迷迷糊糊接听手机,似乎还在睡梦中的样子,打了一个哈欠问:“谁啊?”
“温书记,我是维高,县局刑侦大队在县郊发现一具无名男士,经过DNA检测,确定这个人就是项天光。”
“果真?”温义阁同样吃惊不小,原以为西吴县公安局不可能在规定期限内找到项天光。却不成想还差一天呢,人已经到手,虽然是个不能喘气的尸体。
有,总比没有强。
随着项天光自杀,轰动一时的纪委书记被打事件盖棺定论,彻底结束。
最起码,西吴县向广南市委、甚至东河省委都有了交代。
不提官员们如何庆幸,项天光一死,尘埃落定,提在每个人心头上的这把尖刀化为皮尺,锋利变成柔软无力。
厉元朗这些时日做了不少事情。他的伤势不严重,周末就出院了,回到省城和老婆一家相聚,为了印证自己没大碍,还特意亲下厨房做了一桌子精美佳肴,慰劳怀孕的妻子以及精心照顾妻子和肚子里的孩子的岳父岳母。
一家人其乐融融。谷红岩照例以家长式口吻训斥厉元朗,其实她是嘴冷心热,嘴上说得很重,中心议题还是希望厉元朗以后多加小心,安全为重。
毕竟已经和女儿有了血肉联系,成为一家人,为女儿为第三代,她也期望厉元朗好。
轮到水庆章说话的时候,他双手一摊,无奈道:“我要说的话都让你们的妈妈说了,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他露出一副顽皮的模样,引得厉元朗和水婷月嗤嗤直笑,只有谷红岩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