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萌梦对着白板开始相面。柴明扬等了一会说：“我给你叫个外援吧。”

柴明扬给柴欣欣打了个电话，让他来自己办公室一趟。过了一会柴欣欣过来说：“啥事儿啊校长同志。”

“你萌梦姐有点数学问题，你帮个忙呗。”

“我看看。”

“欣欣，你帮我看看，我用这个公式推导，然后得出这个结果，通过这个结果，套进这个公式，通过这个模型，但是我现在出不来这个结果了。”

“之前演算还有么？”

“没了。”

“那个，你俩聊着啊，我接着问你们结构的问题。”

柴明扬这边问着别人的理论问题，然后那边两个人讨论数学的问题。到最后柴明扬说：“这个论文，可以当一个硕士的毕业论文了，然后这样，我看了一下，这里面的每个小点，其实你们是可以在发散出去写小论文的。

这样，你们硕士，每个人选一个点，然后写出论文来，算自己的独作好吧。然后这个论文的话，你们自己想好，算给谁的一作。谁的通讯。”

“我们商量好了，杨萌梦挂一作，然后您通讯。”

“瞎搞，我干嘛要。欧阳，你挂上。你现在还没成果了。”

“啊？不是有那个专业申报成果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