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中午吃饭的时候，柴明扬电话就响了。看了眼号码，一点没错，就是老杨的。

“哎？老杨啊。”

“明扬啊。面试完了吧。”

“嗯，上午刚完事儿。”

“上午那个啥……”

“我知道，不用说啦。不过你也是，学数学的，让丫头走什么思政啊。”

“不行，数学不好出头，不是谁都跟你闺女一样的。”

“思政就好出头了？”

“哎你看，那分跟谁了。跟你还是很放心的。”

“你也是，还几年退了？你能保证这几年你就把小杨推上去？”

“八年，够用了吧。”

“嗯……那行吧。”

俩人谁也没说录取的事儿，但是又好像哪句话都没离开录取。成年人的友谊，大部分建立在利益交易上。你照顾一下我闺女。回头你保不齐就有要我照顾的，互换呗。

两天的面试总算是结束了，基本也都确定要收的人了，这一年南津的马院光硕士生收了将近300人。足够他们这帮导师带的了。还有之前那些2+3的保研的名额。柴明扬自己算了算，大概今年自己除了之前那7个博士生，还有将近20个硕士生要带了。

“柴校长，您在学校么？”

“我在了。咋了？”

“您来趟实验楼吧。”

“啊？咋了？”

“反正您来吧！”

“我这就去。”

药学系和化学学院用的是一栋实验楼，药学系只不过就其中一层。柴欣欣呢，觉得药学系的实验设备多少差点意思，虽然是自己用着药学系的实验室，但是时不常的还是去蹭化学学院的实验室用。

到了实验楼，柴明扬在实验室外面看见宫教授和谢教授。还有药学系的唐教授。

“三位教授这是……”

“欣欣的实验好像要成了。”

“啥实验啊。我光知道姑娘做实验，他是干嘛呢？”

“好像是改良一个药。”

“啥？！他啥时候有这个能力了。”

“这玩意说白了其实就是化学，欣欣的化学底子扎实，在这块就一通百通了。现在正在做小白鼠测试呢。”

柴明扬透过玻璃看柴欣欣把一针管液体打进小白鼠体内。然后就开始观察。说实话，现在柴明扬都认不出柴欣欣了，防护服，口罩，防护面罩，手套什么的都穿着。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