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明扬回了礼说道：“按计划进行。”

“是！”

“这就是我们的航空安全系，就是培养飞行安全人员的。他们正在进行航空格斗。”

“柴博士，你曾经是军人？”

“是的，我当过两年兵。”

“他们也是？”

“他们中有一些曾经是军人，刚才报告的也曾经是军人。”

“你打过仗么？”

“没有。”

“那也向你致敬。”俄方校长向柴明阳敬了一个俄式军礼。柴明扬也立正回了一个中式军礼。

几个人走走停停边走边看。柴明扬好几次想把话头引到双方合作上面，但是俄方就是不接茬。这可把柴明扬着急坏了，妈的叫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事儿的，你不接我茬那他妈算怎么回事儿啊。

“院长，这……”

“再等等，下午在谈判桌上再说。”

中午简单的吃了个便饭，双方就直接到了会议室。

“抽烟么？”

“啊，谢谢柴博士。”

两拨人开始在会议室吞云吐雾。但是说白了一句有营养的话都没说。俄方就一直在各种扯天谈地，柴明扬呢一边顺着对方说，另一边不断地想把话往回拉，但是好像真有点拉不住的感觉。

“柴博士，你们的香烟很不错，很香，我们没有这种类型的。”

“这叫做中华，是华夏基本上比较好的香烟了，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在海关限度之内送给你几条哈哈。”

“哦，那真的太美妙了，今天中午的饭菜也很好吃，我一直以来是很喜欢华夏菜的，很可惜中午我们没办法喝上一口。”

“亲爱的马卡洛夫校长。我已经为你准备了华夏有名的酒，晚上的时候我请你吃大餐，到时候请你喝个够。”

“哦？比我们的伏特加还好么？”

“请相信我。那个酒喝了之后会让你欲罢不能的。”

柴明扬心想，你跟我打哈哈不行啊，那只能就喝你娘得了。赶紧用手机迅速的发消息出去：“晚上准备一箱二锅头，两瓶白瓶汾酒，一瓶茅台，一瓶五粮液。送到小灶去，让小灶多做肉，做大肉。然后再弄几个素的下酒的。快去！晚上五点多就到！”

办公室主任看到信息不敢怠慢，赶紧就去小灶订桌订酒。两拨人谈了一下午，基本上也没谈出来个四五六来，基本上柴明扬说什么，马卡洛夫就是可以讨论，可以想想，可以深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