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

“啊，我自己带的。”

“行吧，你是院长你说的算。”

柴明扬这个寒假基本也没闲着，虽然自己南津本科班的学生考试自己没有去监考，但是卷子他还是要改的啊，用了三天的时间改了卷子，在系统上登了分。但是实在是，捞人的过程真的是柴明扬觉得最难受的时候了。

你说不让他过吧。大学第一次期末考试就给人家挂科多少不上算，而且大一上学期的成绩单南津也是要用挂号信寄给家长的。让他过吧，这个卷子答的跟屎一样，而且前面两个的口试科目基本上就是拉胯到底的体现。

到最后柴明扬实在没办法了，不得已挂了两个学生，还跟系主任汇报了一下，系主任看了卷子之后说：“没办法了，捞不动只能挂了，也算让他们多上一节课了。大学不是用来玩的了。”

分数登到系统之后，经过学院教学秘书审核就可以查了。两个挂科的学生直接给柴明扬发信息询问，不，说质问比较合适，问自己为什么挂科了。柴明扬想都不想，直接把他俩的卷子拍照发了过去说：“你自己看为什么会不及格就行了。”

学生还说要去教务处投诉他，柴明扬只回了两个字：“请便。”

他其实一点都不怕，反正我手里有试卷，平时分和卷面分四六开，你卷面分考36分，我平时分给你96分你才能过，但是南津的规矩是平时分超过95都要说明为什么，提交证明的。你那两个口试考的跟垃圾一样，我拿什么给你96啊。

这个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挂科只能怪自己了，老师尽量捞你们了。剩下的时间柴明扬基本都在忙活接待来访的事儿了，虽然说人家3月份来，但是航院2月中旬才开学，真正留给他准备的时间只有半个月，最多再算上放假前准备的那半个多月，一个月的时间，这玩意说白了多少有点紧张的。

你包括所有介绍的内容，PPT都要准备，最重要的，学校现在放假了，他就是没人在了。柴明扬现在就是在家准备学院的PPT。柴明扬想了想，PPT也不准备汉语的了，全部就用俄语就完了，反正到时候在场的也不用听了。

到了年初七，柴明扬就憋不住了，他年前给自己列了好几个事儿要集团帮忙来办的，到了初七集团上班了，柴明扬干脆直接开车去集团找马凡了。

“老马！”

“卧槽？现在不是航院寒假么，你咋来了，不放假了？”

“我哪呆得住啊，开学人家就来访问，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