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本身就是南津大学的民兵,兵不听二令,你可管不了我了。再说,你一天兵没当过,让我喊你首长,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行行行,好好好。你有理行了吧。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得让你喊我首长。”
“官瘾那么大呢。告诉你不可能。当个民兵连长了不得了,劳资撸枪杆子的时候你还在高中刷题呢。待着吧你。”
啪的一下柴明扬把电话给挂了。让柴明扬叫马凡首长,就像他自己说的,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的。至于民兵,柴明扬最开始到南津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是南津大学的民兵了,每年还有基础的例训他都要参加的。他也是正儿八经在津海警备区的民兵名单上有备案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在津航集团在参加民兵队伍了。
临下班的时候,柴明扬和办公室说明天自己不来了,上午在南津有课,下午要给研究生开会定方向,有什么事儿打自己电话就完了。
第二天,上午先给本科生上了第一节课,基本上第一节课也都是说些无关紧要的。柴明扬还是跟之前一样。说了一下自己课上的规矩,依旧是劝退了一下对这个玩意实在没什么兴趣的人。
下午的时候,柴明扬开了自己这学期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组会,当然之前见面会就不算了。
“咋样,你们几个现在定好方向了么?”
“导师,我就按照您说的,走教学研究的路子了。”
“嗯,那行,后面的话本科生的课你要是有空的话跟我去一起上,听听怎么上。然后杨老师的、院长的、系主任的课你都可以去听,听听他们上课的方法。
如果觉得南津的课不够的话,你就去津海航院找我。那边也有俄语系。听听那边的老师,或者说是高职俄语课的上法。”
“老师,我们三个就还是走辅导员思政管理的路子了。”
“我们MTI还是走笔译路子,口译的话我们想了想,自己能力不太够。”
“那行,你们仨思政的,现在还是在学院当兼职辅导员么?”
“我们两个是,他不做了。”
“为什么?”
“我想上学我就安心上学了……”
“你要走这条路,手里面有学生起码你能有一定的研究,抓紧时间去找一个。如果学校没有的话还是找我来,我在航院给你琢磨一个。
然后你们MTI的,虽然你们决定走笔译的路,但是口译这个活不能放松。该有的能力必须得有,同传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