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其实我已经联系很多教授了，他们录制一些理论课，但是还有一些实践课这个，您看要不给我们录几门？”

“不是……你有讲义么？还是你只给我题目我自己来啊。”

“就……大纲。”

“大………………你现在还有哪些没录的？”

“额……就业辅导、心理疏导、谈心谈话、学生工作指导这几门。”

“你干脆说所有的实践课都没录不就完了么。”

“其实差不太多……您受受累呗，反正学生已经交出去了。”

“不是，我期末考试还没出题呢。”

“哎呦出个题半天的功夫。这个课录完了还得送到部里报批呢。”

“不是，文华他们的课不能拿来用？交流交流啊。”

“季主任刚才还给我打电话呢。问咱们录课录得怎么样了，他们还想借鉴借鉴呢。”

“妈的……你等会啊。”

柴明扬一听，果然就是季山能干出来的事儿了。

“老季！妈的你打秋风都打到我们学校了是吧！”

“干啥玩意，耳朵都快聋了。”

“你自己不录课，找我们交流借鉴。合适么？”

“嘿，你们不也没录完么。我交流借鉴又没拿到。”

“你们还差什么？”

“干嘛，监察工作也轮不到你啊。”

“啧，不是说交流借鉴么。交流啊。”

“谈心谈话、学生工作指导这俩了。”

“这样。就业辅导、心理疏导这两门课你给我。谈心谈话这俩我给你。行么？”

“你这……不合适吧。”

“别废话，行不行，干不干。能不能做主。”

“你能做主？”

“我就问你行不行吧。”

“那没啥问题。我同意。你啥时候能给我。”

“两周之内，放假之前我肯定给你。”

“行！说定了，一手交课，一手交课。”

挂了电话之后，冉主任看着柴明扬说：“主任您这……”

“咋了？既然交流借鉴，咱少录两门课，直接用他们的，你那两门课我录了。毕竟我谈下来的生意。”

“不是，两周时间，还得报批，恐怕来不及吧。”

“那你别管了，三天报批够了吧。”

“够是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