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闫三山这么不识趣,他已经提了醒,姜稚月得罪不得,为什么闫三山还要头铁啊。
但是站在闫三山的角度,崔超林又能理解闫三山。
毕竟,被打的是他儿子,而且,还被打得这么惨,任谁看到自己儿子被打成这般模样,也得站出来替自己儿子做主啊。
崔超林冷声道:“闫三山,你脑子有问题吧,你儿子非礼在先,他是始作俑者,你还想干什么?”
闫三山怒声道:“崔超林,这件事,你做不得主,我要找葛省长,让葛省长来主持公道!”
闫三山要动用他最大的人脉关系。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崔超林赶紧摇头,示意闫三山别惊动元江省长葛良德。
然而,闫三山已经上了头,他判断姜稚月应该是省里某位常委的亲戚,所以才有恃无恐。
既然背景是省委常委,那就搬出省长葛良德来,总能压住姜稚月。
因此,他当着众人的面,拨通了葛良德的电话。
电话在三分钟后接通。
“葛省长,你要为我做主啊,有人仗势在元州市殴打我儿子,甚至卫生厅、公安厅都替她说话。”
“我想知道,这人的背景到底是谁,她在省里这么无法无天就没人能管一管吗?”
省长葛良德很惊讶。
他问:“闫三山,你是来告状的?”
闫三山点头:“对,葛省长,你要给我做主,否则……否则我这个财政厅厅长干不下去了。”
“我儿子被打,卫生厅的人不允许救护车来救,公安厅的人甚至不敢抓人,我委屈啊,如今只能找葛省长你了。”
葛良德想了想,问:“听你的意思,有公安厅的人在?”
闫三山说:“崔超林在。”
葛良德说:“你把电话给他,我问一问。”
闫三山答应下来,随后将电话递给了崔超林。
崔超林摇了摇头,接过电话:“你好,葛省长,我是公安厅的崔超林。”
葛良德便问:“超林同志,怎么回事呢,闫厅长向我告状呢,你给我一个解释。”
崔超林低声道:“葛省长,这事很复杂,您稍等一下,我找个没人的地方向你禀报。”
随后,崔超林对众人说:“葛省长让我单独向他汇报,都稍等一下。”
说完,他拿着手机离开大厅。
到了大厅外,崔超林忙说:“葛省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