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开宇住在天寿山,每日给姜上河扎上三针。
庄如道则每日前来瞧上一眼,对左开宇的针灸法进行点评。
他只点评,从不指导。
点评就是不错,不应该这类的话术,左开宇听得犯晕。
半个月后,姜稚月与姜上河在天寿宫中住了一个月了。
姜稚月带着六万块,准备续租。
庄如道摇头:“不租了,你们回吧,回京城后就去医院,做完了手术多去外面走走。”
姜稚月一顿。
她明白庄如道这话的意思。
她问:“道长,我爸的腿病能治愈了?”
庄如道点点头:“我算了一下,如今动手术治愈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八九十,不能再高了,别错过这个机会。”
姜稚月很欣喜,当日,她就带着姜上河下山,返回京城动手术。
左开宇目送父女两人离去,心中也总算长舒一口气。
这件事也总算告一段落。
这段时间,他每日在姜上河的腿上施针,针法也是突飞猛进,之前金针扎穴位,他需要缓慢的寻找然后再慢慢扎针。
如今,左开宇已然能做到盯准穴位,迅速出针,达到八成命中率。
薛见霜找到了左开宇,笑着说:“开宇叔叔,你带我捉小虫虫吧,后山小虫虫很多,花花绿绿的,我喜欢它们。”
左开宇倒也清闲,他这段时间住在天寿山,远离了尘世的喧嚣,心中难得宁静。
薛见霜时常缠着他,让他陪着玩这玩那。
这小妮子性子太活泼,道观后山养了一条狗,那狗见到薛见霜都害怕。
薛见霜偷偷从道观的香火室里弄了些鞭炮,晚上那条狗睡觉的时候,她把鞭炮给扔进狗的狗窝里,然后点燃。
一阵噼里啪啦,吓得那狗几个晚上不敢睡觉,瞪着个眼睛东张西望。
可白天的时候,薛见霜则拿着馒头,对那条狗说:“小狗狗,这是我的早餐哟,我全给你吃了,你以后要听我的话话哟……”
左开宇询问庄如道,这薛见霜是不是有病。
庄如道点头:“有病,静不下来的病。”
“所以嘛,我给她道号静如。”
左开宇微微摇头:“这样能治好她?”
庄如道摇头:“性子是天生的,人要改变性格,除非发生一件颠覆其人生的大事情,否则很难改变,所以如今我只是在控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