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但眉头始终紧锁,似乎充满疑惑。
叶辰很清楚,这两人,都是卡在了内窥这个关键点。
如果无法实现内窥,那就无法寻找到经脉与丹田的具体位置,运转真气也就更不可能了。
内窥这种事情非常玄妙,就好像声乐老师总会说胸腔共鸣、头腔共鸣,懂得人一说就明白,不懂的人喊破嗓子也不知道究竟怎么让头部和胸腔都参与到发声中来。
这种事情,一定要沉下心来慢慢摸索,只有摸到那个脉络,才有可能成功。
与此同时。
金陵老城区。
安家原本十分醒目的车队,在进入老城区之前就已经打散,显得没那么扎眼,但所有车辆依旧在四面八方严密保护着叶辰外婆和大舅乘坐的那辆商务车。
而叶辰父母的老宅里,杜海清与苏知鱼母女二人已经吃过早饭。
苏知鱼将自己打扮的简洁干练,拿起手提包,便对杜海清说道:“妈,我去财经学院了。”
杜海清点点头,嘱咐道:“路上开车慢些,中午还回来吃吗?”
苏知鱼道:“中午就不回来了,我跟知秋一起在财经学院的食堂吃。”
作为伊苏航运的负责人之一,苏知鱼最近几天,每天都在与贺知秋一起,到金陵财经大学找贺知秋的父亲贺远江补课充电。
现在,伊苏航运的业务越做越大、市场占比以及营业收入也越来越高,千亿美元级别的大摊子,两个女孩运转起来虽然还没出现什么问题,但企业发展速度毕竟太快,两人都担心因为自身经验与能力不足而限制了伊苏航运的上限,所以这几天都在财经学院找贺远江充电。
贺远江毕竟是顶尖的经济学教授,而且也有着丰富的实操经验,见多识广,对她们两个年轻女孩来说,是堪比领路人一般的存在。
苏知鱼正换鞋准备出门,便听院门外传来清脆的叩门声。
为了最大限度保留这栋老宅原本的味道,杜海清还是选择了铁栅栏门作为院门,虽然没有门铃,但叩门声如铜铃一般清脆,在房间里也完全能听得见。
苏知鱼有些纳闷,嘀咕道:“谁这么一大早来家里?不会是叶先生吧?”
“怎么会。”杜海清下意识道:“叶辰不是说,近期如果有人来打听他的消息,要我们绝口不提吗?这么敏感的时候,他怎么会自己跑过来。”
说着,她连忙道:“我出去看看。”
随即,杜海清换了室外的拖鞋,推门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