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秦放就冷哼道。
不是要苏茵的命,难道是要苏茵的身?晦气!
陆修宁明白过来,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道,“三叔放心,我一定帮您弄死苏茵。”
陆修宁欣喜不已,自己刚才的话,果然起了作用。
能让傅三爷饶他不死,弄死苏茵又如何?
他正计划着怎么对付苏茵,傅靳寒却缓缓道,“谁说让你弄死她?”
语气里透着一丝嘲讽。
“三叔,您是要……”陆修宁摸不透傅三爷的心思了。
不是要苏茵的命,也不是要苏茵的身,那他要的什么?
“我要你,演一出戏。”
……
船头的甲板上,傅靳寒交代完陆修宁,便让秦放将陆修宁蒙着脑袋,关了起来。
回船舱时,傅靳寒看到了杨枢。
一个视线交汇,杨枢俨然晚辈见到长辈,拘谨中带着一丝敬畏。
堂堂傅氏新晋的掌权人,别说是杨枢,甚至京城里的商业大鳄,也会震慑在他的外放的气势之中。
傅靳寒只是看了杨枢一眼。
他知道这是叶家那个养女的儿子。
他不怕刚才对陆修宁的交代被杨枢听了去,只要他敢从中作梗,势必会招来傅靳寒的铁血手段。
这一点,杨枢也再清楚不过。
一个目光,又淡淡的收回,像是不屑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进了船舱,看到苏燃的一瞬,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就敛去了所有的锐利与锋芒,整个人柔和起来。
而也是在那一瞬,杨枢彻底驱散了心底隐隐生起的对苏燃的非分之想。
有傅靳寒在,他怎么可能有机会呢?
也难怪,自见到苏燃起,苏燃对他的态度总是疏离,不像苏茵,讨好攀附。
一个被高山平视的人,又怎会仰望一座山石?
船舱里。
傅靳寒握着苏燃的手,目光在苏燃身上。
心中弥漫不散的后怕只有在握着苏燃手,真切的感受到她的体温,清楚的知道她还活着,才稍微有所平复。
不知过了多久。
傅靳寒将叶霆深叫出去了一会儿,不知谈了什么。
叶老爷子盯着苏燃,手中攥着一张照片,眼神平静,心中却似已经起了风云。
翌日一早。
叶霆深“颓然”的回到孤儿院,苏茵竟已经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