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因为这里时间不流动,对我没有损耗,所以我也不妨静下来,跟诸位略作讨论。”
苗汝泰的声音里有一种老态,那是疲惫、竭力、沧桑。
不过他现在倒是兴致盎然:“在我看来,要谋超脱,且要实现,有两个办法。”
不仅有办法,还有两个?
暗暗用各种办法联系“师兄”的徐三,都忍不住驻足。
苗汝泰道:“第一,非超脱者永远无法把握超脱者的选择,所以要谋超脱者,我们应该尽力做到,让祂的选择,有且只有一个。”
“说起来很简单,但几乎不可能做到。”田安平很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如我们这样相对来说还很孱弱的存在,永远不能确定,我们已经斩掉了超脱者的所有选择。”
“不要忘了是谁在和【无名者】交战。”苗汝泰也很认真地解释:“祂一直都在封锁【无名者】的选择。那幻想成真的力量,甚至让【无名者】看到选择,都不敢确定的选择。实在是没有比这更好的斩杀选择的力量。”
“那还是以超脱制超脱。”田安平一针见血,旋即便对这个办法失去了兴趣:“第二个办法呢?”
他感兴趣的是用现有的条件完成不可能的事情,而不是用不可能去挑战不可能。
“第二个办法,就是我现在正在做的。”苗汝泰沉声道:“观澜天字叁里发生的一切,远比诸位想象的更加复杂。”
“连我都算不真切。”
他的声音变得笃定:“所以我相信,这一局里涉及了超脱者。”
超脱之下,皆在算中!
这就是星巫的自信。
“我算不到,也不去算。”
“但不妨我对此利用!”
他说道:“世上有什么能够干扰一位超脱者的认知呢?”
“只有另一位超脱者的故事!”
“我把观澜客栈里这复杂的一局制为瓮,【无名者】无法确定地认知另外一位超脱者,且这位超脱者目前所有的信息还都不明朗。”
“这就是为什么,这口瓮,能够将【无名者】装进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