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看着这个男人,但小野却看向了窗外。
他用不怎么标准得普通话说道:“如果当时我东阳的计划成功,天京这片土地必定会比现在更繁华。”
看着这人自信的表情,凌冽直接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既然这家伙都那么恶心了,凌冽也不介意恶心一下他。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说出来这种话,比起你爸井上,你这智商还真的有点堪忧!”这人年龄应该比井上小哥二十多岁,而且他既然出现在了井上的办公室里,凌冽也就默认为他是井上的儿子。
但小野却笑了笑从窗台上走了下来:“所谓的医王,也不过是个不讲理的流氓而已。”
凌冽再次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他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东阳人总喜欢讲道理,但他们的道理从来都是狗屁不通,以前是这样,现在看来也总是这样。
现在凌冽也经过了不少事情,他也早已明白了一个不用讲的道理。
但凡是讲道理的人,都必须有一把棒槌放在自己的身边,你的肌肉比别人强壮,棒槌比别人大,别人才能真的听你讲道理。
以前的东阳确实强大过,所以他们喜欢拿着自己的大棒槌到处去给别人讲道理,这似乎成了个习惯,也是一个毛病,这毛病就一直留到了现在。
现如今东阳还要来这里讲道理,那就看看,他们的大棒槌到底有多大吧。
凌冽笑着说道:“不管是医王,还是流氓,你就告诉我现在这里管事的人是不是你吧?”
小野抽出了自己的樱花刀,用手轻轻抚摸着刀背,他并没有回答凌冽的问题。
看着那把细长的武士刀,凌冽慢慢皱起了眉头,越是轻盈的刀就挥动的越快,而且就越能随心所欲的去伤害别人,凌冽突然想到大赵身上别有用心的伤口,怕是必须得有这样的一把刀,才能切的出那般细腻的伤口吧。
“最后一个问题,我兄弟受了重伤,是不是你干的?”凌冽皱着眉头问道。
小野依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拿着自己的刀在空中笔画了两下,似乎是在回忆当时用这把刀切出无数伤口时候的快感。
看着这家伙一连享受的表情,凌冽就立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直接挥动起自己的冷夜剑,身形一动就已经来到了小野的面前。
小野本就没有把凌冽看在眼里,这个时候他的脸上更是带着一丝不屑,但是当发光的冷夜剑砸在他樱花刀上的时候,小野的眼神突然你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