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杂役弟子说话越来越艰难，到最后只是嘴唇瓮动，连声音都难以发出来。

“好，我答应你。”叶牧直接把那封书信拿在了手里。

整封书信都被鲜血染透，里面应该有好几页信纸，显得很厚，因为刚才被申毅抓在手里，上面被攥的有些皱巴巴的。

“谢谢……”申毅声音很小，想要再露出一丝笑容，可惜已经难以支撑，到最后终于停止呼吸。

叶牧把书信放到衣襟里，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有些迷茫的坐在那里。

叶牧眼神放空，显得有些楞楞的，这次出来，他感觉到心境的触动。

这名叫申毅的杂役弟子，年龄应该不过二十岁左右，放在前世，估计还在上大学，享受青春，享受恋爱。

这个世界以武道为尊，这里的武者飞天入地，强大无比。不过这片大陆的现实更加赤裸裸，一株能够提升实力的宝药，就能葬送众多年轻的生命。

“为何修武！”

叶牧想了很久，最终摇了摇头，他想不透，如今的他，在那些盖世强者面前，不过蝼蚁一只。

想透了又如何，谁会在意一只蝼蚁的想法。

到最后叶牧眼神坚定了一些，他觉得要往上爬，或许哪一天真正站在武道巅峰，再去想为何修武。

叶牧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地上逐渐冰冷的尸体，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