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想当初,她还遵大哥的命,假扮大嫂的小粉丝去送过蛋糕呢。
想起来便不自觉问了,“大哥和大嫂有孩子了?叫小囡?”
“嗯。”他边开车边道,“你都走了这么多年了,还没孩子呢?”
“也是……”她感叹,“不过,小囡这名字倒是挺省事,小名?”
“不是,大名!”宁至谦当初听了这名字也觉不可思议,“大哥执意要叫这名字。”
她听了倒是十分能理解,“挺好,宁小囡吗?证明了大哥对大嫂的深情。”
“那我为什么叫宁想呢?”宁想忽然插嘴问。
一时,谁都没说话了。
“是因为妈妈不跟我在一起,会想我吗?”没人告诉他,宁想只好自己猜了。
阮流筝微微一笑,只是抱着他,不说话。
开车的他低声答了句,“是。”
宁想于是很满足地靠紧阮流筝,“我喜欢这个名字。”
阮流筝还是什么也没说,可是她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我为什么叫宁想”这个插曲让车内有短暂的尴尬,不过很快过去了,因为宁想有太多的话要跟妈妈说,而宁至谦反正很少说话,所以,很快就被忽视了,车内只剩下宁想和阮流筝的声音。
“妈妈,那您到底是不是每个月的那几天?”
“妈妈,您有没有不舒服?”
宁想一连串的问题,问得阮流筝招架不住啊……
“妈妈,你是不是喜欢圣诞老人?”宁想摸着阮流筝大衣上毛茸茸的纤维问。
“宁想!”前面开车的人突然出声。
宁想不明所以,却住了口,停止了这个话题。
不过,只短短一会儿,小嘴又不安分了,“妈妈,您知道吗?有奇怪的人进幼儿园来给我吃的。”
“谁啊?”这句话引起了宁至谦和阮流筝的重视,顿时异口同声。
“不认识……我好像见过……又记不得是谁了……是很久了,还没放假的时候……”宁想挠挠脑袋。
“任何人给你东西都不能吃,也不能跟着别人离开幼儿园,只能等奶奶来接你,知道吗?”宁至谦的声音变得十分严肃。
宁想懂事地点头,“我知道!我没吃,老师把她赶走了。”
过了一会儿,怯怯地问,“那……妈妈来接我,我可以跟妈妈走吗?”
阮流筝无法回答了,她好像没有立场去接他,幼儿园老师也不会让她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