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早晚是要收拾的,不过因为上次见那个对于洛洛不怀好意的猥琐男,他觉得
不爽,提前了这个进程。 赵廷澜“嗯”了一声,没多说话,这种情况姜可应该知道怎么做。收购、破产都属于商业行为,赵氏每年不知道要进行多少起这样的收购,他没有时间理会这些属私人
感情的纠缠。
不过姜可却道:“他们说他们的儿子失踪了,他们以为,跟赵氏有关。”
赵廷澜推门下车,脚刚一踏在地面上,安氏夫妇立刻双膝着地,跪在他脚边。
“赵先生,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一直见不到您的面,不得已才在这儿拦您的车的!”安荣的父亲战战兢兢地说。
“赵先生,我求求您了,是安荣他不懂事,求您放过他吧,我知道他闯下了大祸,以后我们一定严加管教……”安母则声泪俱下,哭泣道。
赵廷澜看向姜可,两人都不明所以。
“把事情说清楚。”赵廷澜冷声道。 “赵氏收购了我们的公司,我们无话可说,也从来没在安荣面前多说什么,可是他不知道听了谁的挑唆,说是因为一个女孩子的关系,赵先生才收购公司的,然后,安
荣他一时冲动,才,才……”
“才什么?”赵廷澜不耐烦道。他听出来里面说的女孩子,就是指于洛洛了。
“安荣他还是个孩子,他不懂事,您一定要原谅他啊……”安母哭道,“他也是一时想不通,才拿了硫酸还是什么的东西,去泼那个女孩子……”
赵廷澜心中悚然一惊。
“可是,毕竟也没泼着嘛,他自己还受了伤,我的孩子可真可伶啊……”安母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
赵廷澜心里这才慢慢松下来,想到昨天晚上才见过于洛洛,看来这不是这两天发生的事了。但一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发生过,面上又泛起了冰凉的冷意。 安父比安母要理智一些,看见赵廷澜面上的变化,忙阻止安母继续哭安荣可怜,对赵廷澜道:“赵先生,此事全部都是安荣的错,我们会让他赔礼道歉,接受所有应该
接受的惩罚,求您留他一条命吧,我安家就这一个独子啊……”
“安总,您这样说我们就不明白了。”姜可道。
“赵先生,姜助理……我儿子已经失踪了一个星期了……”安父也哽咽起来。
赵廷澜蹙眉想了想,道:“他做出这样的事来,不管遭遇什么都是咎由自取。不过,这事跟赵氏无关。”说罢,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