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抵达小区,下车的时候,外面飘起了簌簌白雪,无声无息,却又宛若漫天飞絮,铺天盖地般。
到京寒川家门口时,发现门已经换成了密码锁。
她迟疑着,给京寒川打了个电话,铃声从屋里传来,却无人接听。
过了几分钟,她才按下密码,随着最后一个数字落下,门也应声而开,屋里窗户没拉上窗帘,斑斓霓虹,衬托着飞扬的白雪,纷纷洒洒。
客厅亮着一盏落地灯,京寒川躺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但屋内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酒味儿。
“六爷?”
许鸢飞蹙眉,今天她看到段林白发的朋友圈了,似乎是一群人出去聚了,他喝酒了?
她压低声音,试探性的喊了几声,瞧着没动静,才俯低身子走过去,离得近些,仔细看着他……
京寒川长得很精致邪肆,傅沉那是高山流水般的清雅寡淡,与他气场相似,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因为某人生了张极为艳色的脸。
若是个女人,指不定有多少人为他魂牵梦绕。
许鸢飞半蹲在沙发前,盯着他看了良久,以为他是醉酒,不打算叫醒他,她看了一眼屋子,因为尚未装修,有个屋子里虽有床,却连被子都没有,压根没法睡人。
她只能拿起他脱在一侧的外套,准备帮他盖上,手指无意触碰到他的手指,才惊觉他体感温度高得惊人。
她稍微蹙眉,本以为是酒后劲儿上来的缘故,她稍微凑近,才觉着他呼出的气息都好似沸水热油,落在她脸上,热度惊人。
许鸢飞此时才伸手试了下他的额头,怎么会宿醉的如此厉害?
她指尖冰凉,落在他额角,他眉心微蹙,抬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牢牢固定在自己额头上。
她稍微用力,试图挣脱。
也就在此时,京寒川缓缓睁开了眼,“你来了……”
他嗓子眼被烧得嘶哑,仍旧好听的致命。
“嗯。”
“要走了?”
他眸子很红,声音很轻。
许鸢飞刹那无言,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想着什么要走的事。
“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一点而已。”
“我给你去买点解酒药……”许鸢飞晃了下手臂,示意他松开。
京寒川却箍得更紧了,看着他的眸色,深沉灰色,他的手指都是滚烫的,那灼人的热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