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墙上挂钩处挂着几件贴身衣物,让他颇不自在的挪开了眼。
耳根像火烧。
“你随便坐,我收拾东西很快。”余漫兮胡乱一把抓将那些贴身私密的衣服塞进箱子里,24寸行李箱,一半衣服,一半参考用书。
她都是一人独居,自理能力很强,将各种洗漱用品打包整理好,才检查是否有遗漏。
“好像没什么了?”余漫兮将箱子拉链合上,起身看向傅斯年,“我们走吧。”
“嗯。”傅斯年顺手从她手中接过行李箱,余漫兮刚伸手抽出感应灯凹槽内的房卡,他整个身子就靠了过来,将她直接压在了墙上。
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带着强势慑人的气息,好像要将她身上所有气息都夺了去。
“傅先生……”余漫兮心跳骤快,强有力的心脏撞击着她,心慌如麻。
“斯年。”
“嗯?”
“晚上要见我爸妈,你叫我傅先生合适吗?”今天适逢周末,她考试结束,傅斯年父母也有时间,就约定晚上七点碰面。
心脏紧紧就在一起,余漫兮微微仰头看着她,身子被囿于门板与他身体中间,寸步难移,百爪在挠。
紧张得到窒息。
“傅……”余漫兮咬了咬嘴唇,平时在心里默念,当着他的面却好似怎么都说不出口一般。
此刻房间的灯尽数黯淡,因为窗帘都是拉起来的,周围一片黑暗,不见五指般。
他深沉灼热的呼吸,变得越发清晰可感,落在她脸上,轻热得发痒。
“喊我。”傅斯年声音变得越发低沉喑哑。
带着重命令式的口味,更多的却是一种诱哄。
余漫兮感觉两人身子靠得更近了,呼吸近在咫尺,男人胸膛坚硬如铁,指尖触碰的时候,又能感觉异常灼热。
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斯……斯年。”
不是不愿意,而是这种情况,总是让人觉得有些害臊。
黑暗中的男人缓缓勾着唇,平素会喊他名字的人很多,有异性也是长辈,此刻从她嘴里听到,娇颤又带着点羞怯,像是有种热流从头淋下,浑身都舒服。
他头一偏,吻住她……
“再喊一次。”他含着她的唇,声线越发低沉。
“斯年。”第一回生疏羞怯,第二次自然熟练许多。
“你要多喊几次。”
傅斯年咬着她的唇,吮吸着,咬着,周围黯淡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