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那些师兄弟都带着匠人固有的清高骄傲,瞧不上宋敬仁,道不同,基本也就没来往。
包括乔家那位大舅子在内,五个徒弟宋敬仁都见过,唯独这个严望川。
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南江严家,代表的就是珠宝财富。
这要是知道她家和严家有这层关系,他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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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傅沉和严望川并没各自回酒店,而是就近找了个24营业的咖啡厅坐下。
没有寒暄客套,气氛冷得要命。
十方蹲在不远处,一个劲儿咋舌。
“我去,这深更半夜,两个大男人不睡觉,跑到咖啡厅对视?还特么不说话?这是要憋死我啊。”
“都特么都互相看了十几分钟了,这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俩爱上对方了。”
坐在他对面的是严望川的秘书,正低头喝着一杯摩卡,听到他这话,差点把咖啡喷出来。
“这两人难不成准备这样坐一夜吧?”
率先开口的还是傅沉,“严先生,我的事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拐弯抹角,您想要什么?”
“离晚晚远点。”严望川声音和傅沉截然不同,一个是融雪煎茶,春风过耳,另一个则是空谷泉鸣,过耳沧桑。
傅沉笑着,单刀直入,够直接。
“理由呢。”
“晚晚正值高三,早恋影响学业。”
“我可以等。”
“你生活环境复杂,晚晚会受伤。”
“我会保护她。”
“你年纪大!”
严望川这话一出,宛若利剑扎心,傅沉淡淡笑着,“现在相差十几二十结婚的都不在少数,况且我和她只差了九岁,倒是严先生……”
“您千里迢迢,不辞辛苦从南江过来,甚至不惜为了芸姨伤人进局子,你这样的身份,事情传出去,影响多恶劣,不用我多说,你又是为了什么?”
严望川挑眉看他,眼底一片冷肃。
“你……”傅沉端起咖啡喝了口,“喜欢芸姨。”
不是疑问推测,而是肯定。
“严先生,我们初心都是希望他们母女好,不该成为敌人。”
严望川手指摩挲着咖啡杯,神色又淡又冷,“真不愧是傅家人,被人抓了小辫子,不惊不惧,还试图和我统一战线?”
“咱们目标一致,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