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眉头，“真是可惜那两件真品了。”

“不一定。”贺长麟说道：“谁也不知道那两件真品有没有上车，或许他们放上车的全都是假货，只是这样一来，那两件真品以后就再也不能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白子涵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贺长麟伸手为她抚平眉间的皱褶，说道：“你不是刚好嫌买得不划算么？这下正好了，我们没有任何损失。”

这话有些好笑，白子涵还真笑了。

“我就是觉得有些可惜，不管是被烧毁了，还是以后都不能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了。”她无奈地笑着说道。”

贺长麟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道：“有些时候，这种事是难免的。”

正如贺长麟所说，他们不但没有任何损失，江小舟还亲自送了一个明朝的五彩花瓶过来表示歉意。

江小舟过来的时候，白子涵正在工作室里。她去昱辰见了贺长麟之后，还亲自到了工作室向白子涵表达了歉意。

白子涵和她虚与委蛇了一阵，觉得自己的脸似乎又有点儿僵了。

一回到家，白子涵就看到了江小舟送过来的花瓶，当时，这个花瓶正在贺长麟手里。

贺长麟一手拿着花瓶，一手抱着安安，把花瓶当玩具给安安玩。

“哪里来的花瓶？”她好奇地问道。

“江小舟过来的时候带过来的，明朝花瓶。”贺长麟说道。

安安努力地把花瓶抱起来，想要举着给白子涵看，小嘴巴里还念叨着一些很生涩的词汇，一听就是贺长麟刚刚教他的。

贺长麟担心安安抱不动花瓶，掉下去会砸到它，就用手托着花瓶底。

白子涵走过去，摸了摸安安的脑袋，把他接过来抱着，然后诧异地看着贺长麟手中的花瓶问道：“怎么还送我们一个东西？我还以为她过来就是道一下歉的，她没跟我提花瓶的事。”

贺长麟说道：“这个花瓶不是向我们道歉的，货物中途发生损毁的情况，合同里面有相关的约定，只要按照约定公事公办处理好就行了，这是向我们示好的。”

“那我们要收吗？白子涵问道。

“收。”贺长麟说道：“我们的本意只是给她一个警告而已，这个花瓶表示他们已经收到我们的警告了。”

白子涵问道：“这个东西放哪儿？要不放去我的工作室？”

贺长麟冲她勾了勾手指，让她凑过去一点。

白子涵不明所以，下意识地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