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略发感慨而已。”
李超醒过神来,微微摇摇头,他振奋起精神,看向一旁,沉声开口:“何事?”
一名军卒此时正用盾牌顶在头上,叮叮咣咣地跑来,冰雹打在盾牌上破碎,冰雾溅起,整块盾牌竟似在冒着烟。
“可是中车府令有教我?”胡亥此时亦振奋了起来,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军卒手中的布帛。
“中车府令言,”军卒连布条都不敢递过来,期期艾艾地开口,“他身体不适,先行回行宫了!”
胡亥一口老血涌至胸口,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在大雪中呆立如冰雕,身上被冰雹砸得冰雾翻涌的士卒,不敢置信地开口:“他身体不适?”
“吾方才是真的身体不适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