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轩没有刻意教过女儿说假话,所以,夏欢一问,景景就一五一十地说:“我去妈妈家玩了。”
嗬,她一直以来的猜测,果然得到了证实。
夏欢的心里“咯噔”一紧,装作不明所以地问:“景景,妈妈不是就在家里吗,你怎么又跑到别处乱喊妈妈了?”
“爸爸说,那也是我的妈妈。”天真无邪的霍景景,压根就不知道夏欢在打什么主意,弯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笑得十分可爱:“妈妈,我那一个妈妈,好漂亮啊。”
夏欢情不自禁攥紧了自己的手指,咬咬牙关又问:“那爸爸呢?是不是每次也在那里?”
“嗯。”霍景景点点头,奶声奶气地说:“爸爸给我和妈妈做饭吃,还帮我们洗衣服。”
夏欢脸色铁青,妒火中烧,一颗心就像浸泡在腐蚀性极强的盐酸里一样的愤怒难受。
结婚三年多,别说做饭和洗衣服,就连一次开水,霍北轩都没有进厨房为她烧过。
现在,他和景荷那个贱女人在一起,立马变成了二十四孝好男人。
什么都愿意去做了,什么都把景荷照顾伺候得好好的。
生怕景荷吃了一点点苦,受了一点点的累。
可是明明,霍北轩是她夏欢的丈夫啊!
这一切,都是她才应该享受到的待遇啊!
凭什么,被景荷占了去?
夏欢越想越气,再也控制不住心中那妒恨交加的怒意,扬起手臂,一巴掌重重地打到了景景的头上。
景景正在好端端地说着话,冷不防被她凶神恶煞地打了一下,顿时“哇”的一声就吓哭了。
一边哭,一边眼泪汪汪地问:“妈妈,你今天得奖状了,你怎么还打我?”
夏欢被小孩子委屈的哭声吵得心烦意乱,索性又把她拽过来,连连打了好几下:“谁让你不听话,我是你妈妈,就要教训你!”
这是她,第一次打景景。
却是把自己所有的怨气与不满,都尽数发泄在了小景景的身上,下手相当重。
反正,这几天霍北轩不在陵海,差不多要到快过年时才会回来。
她不怕被他发现,尽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为所欲为。
打景景,也就相当于她在打景荷。
霍景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一时间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
听到动静的小香跑过来,看到这番情景,同样被吓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