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轩始终一言不发,就那么深沉而又无奈地看着景荷忙前忙后地收拾东西,心仿佛都麻木到感觉不到疼痛了。
景荷并没有带走太多衣物,只装了自己的一些必需用品。
在她关闭住简单的行李箱站起身的时候,霍北轩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从这里搬走,准备住在哪里?难道是酒店?”
“我会暂时住到凌凯哥那里。”景荷并不避讳他什么,直言不讳地说:“我已经跟他说好了,他把房间也已经给我准备好了。”
嗬,又是慕凌凯!
他们将近五年的夫妻感情,以及一个刚过半岁牙牙学语的小女儿,都还抵不过慕凌凯的一句话和一个眼神重要。
在那几近绝望的痛苦之后,此时此刻,霍北轩的胸腔中燃烧起了无以言说的熊熊怒火。
他跨前一步,以绝对强硬不容抗拒的姿态紧紧地逼视着景荷,低沉有力地宣告:“我不同意你住到慕凌凯的房子。哪怕我们离婚,我也不同意你住到他那里!”
景荷微微愣了愣,而后不客气地回击道:“关你什么事?我搬到凌凯哥家里,连小悠都没意见,你凭什么阻拦我?”
“就凭我是你的男人!就凭你是我女儿的妈妈!”霍北轩再也无可忍耐,不费吹灰之力将景荷推倒在身后松软的大床上,俯身就牢牢地困住了她:“景荷,你记住!不管我们还是不是夫妻,我都绝对不会允许你和别的男人好!不管你的心给了谁,你的身体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你这疯子!放开我!”景荷愤怒地吼道:“霍北轩,我要离婚!我要去民政局。”
“可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不过,在去民政局之前,你得陪我再睡一次。”霍北轩双目赤红,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嗜血猛兽,近乎粗暴地扯开景荷的棉外套,又去撕扯她的内衣。
“霍北轩!你别碰我!我会恨你的!真的会恨你的!”景荷拼命地挣扎,又踢又打。
可是她反抗的力量,在一个盛怒的男人面前,显得太过弱小,简直微不足道。
霍北轩也没有再对她讲一丝客气,很快就得偿所愿。
在彻底占有景荷的那一刻,他在她的耳边低哑地说:“景荷,如果不能让你爱上我,恨我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这样你还可以记住我。”
说罢,他就开始了自己凶猛狂暴的掠夺。铺天盖地,惊心动魄……
从他们上来,到他的这场不管不顾的索要结束,足足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