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抵到了沙发,正好是膝盖窝的位置,应激反应脚一软,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顾寒洲缓缓弯下腰,如同倾斜的玉山般压了下来,他双臂抵在沙发的两端,将秦歌圈在他与沙发之间,这样的姿势让秦歌有些紧张。
她咬了咬下唇瓣,强装镇定道:“顾,顾寒洲,你干什么?”
顾寒洲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仿佛要看穿秦歌的灵魂深处,他一字一顿道:“声誉什么的我全都不在乎,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我只要你。”
“秦歌,你不愿意回顾家,那我就只能来找你了。”
咚咚!
秦歌的心脏被狠狠地撞击了两下。
她此刻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只是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般,有点心动,可是理智又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心动,两股感情互相撕扯着,让她完全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顾寒洲看着她呆滞的模样,俯下身,凉薄的唇瓣压在秦歌的嘴唇上。
“这辈子,你别想把我甩掉。”
……
第二天。
秦歌从床上睁开眼,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随后视线下移,又看了眼压在自己胸口的手臂,她皱了皱眉,将手臂从身上推开,不悦道:“顾寒洲,你给我起来!”
男人被秦歌的声音吵醒,并没有立刻睁开眼,只是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
秦歌看到男人霸占她的床,还睡得这么舒坦,心里立马就不平衡了。
这人是真不客气。
把她家当自己家里一样,没有半点不适应。
她低下头,看着湿了一半的床单,脸立刻就黑了下去。
因为顾寒洲这位大少爷说了,他不习惯睡地板,也不习惯睡沙发,言下之意就是要睡床,秦歌立刻想到那日,她让顾寒洲睡沙发,结果第二天醒来男人就跑她床上的事儿。
估计就算她不同意他睡床,第二天他还是会自动出现在床上。
于是秦歌也懒得制止了,她直接在床上摆了一排碗,碗里还放了凉水,充当三八线,一人睡一边不准过线,虽然她也明白这个法子挺幼稚,但至少能让她稍微有点心里安慰。
可哪想到,这些碗全部不打翻了,现在床单也打湿透了。
秦歌看得心里直怄气。
见男人还没睁眼,更是火冒三丈,爬过去抓住顾寒洲的手臂使劲儿摇,“顾寒洲你赶紧给我起床!给我洗床单去!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