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没有?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就脱口而出……”
秦歌结结巴巴地说,心都快跳到嗓子眼来。
“嗯?”
顾寒洲的声调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与愉悦。
他们两人贴得极近,仿佛随时都会吻在一起,可是顾寒洲的唇却迟迟停留在秦歌的唇瓣上方,若即若离,却偏偏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秦歌的视线被迫与他对视上,在那深邃的目光中,好像要被吸进去似的。
忽然有些口干舌燥。
秦歌下意识地做了下吞没的动作,唇瓣扯动,在顾寒洲的唇上轻轻擦了过去。
虽然动作极轻,却明显能感觉到。
确确实实是秦歌先动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