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一诺被转移了注意力,低头去看,那血已经结痂,但看着依旧触目惊心。
她扁着嘴说:“摔的,绵绵打完电话回去看妈咪和外婆的时候摔的……”
皇甫正雄整张脸都皱起来,“咱们绵绵是个乖孩子,乖孩子……”
皇甫一诺听着皇甫正雄的声音,抱住他,哭的上次不接下次,“爷爷,可不可以不要弟弟了?”
“绵绵不想要弟弟……”
这是什么话?
苏羽儿痛他们都跟着难受,但这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
只是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皇甫正雄眼里划过一股狠厉,轻拍皇甫一诺的背,安慰,“妈咪生绵绵的时候也是这样。”
皇甫一诺睁大眼,不敢相信。
怎么会?
瞧那双眼睛,宝石般透亮,里面覆着一层眼泪,晶莹剔透,睫毛都被泪水打湿,上面还挂着泪珠,真真是个小可怜。
皇甫正雄声音更柔了,“是啊,爷爷不会骗你,不行待会去了医院,我们问医生伯伯,问妈咪,问爸爸。”
皇甫一诺拧起了小眉头。
就连小脸也皱了起来。
只有皇甫正雄,瞧着她手上腿上的伤,那叫一个心疼。
另一边,医生给覃睿菱检查,给她做紧急伤口处理,然后说:“我给你做了紧急处理,但还是要去医院做全身检查。”
魔鬼鱼的毒可大可小,一个不注意人就会死,但如果得到妥善治疗,就不会。
“我们现在去医院。”查尔德说,声音沉哑,抱着覃睿菱就上了车。
医生也跟着,一行人就这么去了医院。
苏羽儿先被送到生产室,同行的还有皇甫夙寒。
他不可能就看着她一个人在里面,他不放心。
苏羽儿第一胎剖腹,所以第二胎也只能剖腹。
苏羽儿有些害怕,她抓着皇甫夙寒的手,“皇甫夙寒,你会不会走?”
害怕的时候就想要有个人在身边,尤其还是最爱的人。
“不会,我就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皇甫夙寒哑声,唇不断的亲她的手,亲她的脸。
苏羽儿脸上浮起笑,只是看着那么苍白,因为痛,她脸上已经没有一点血色。
面对待会的情况,她脑子里一下子想起许多。
“皇甫夙寒,你说,我会不会有危险?就是那种只能保……”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