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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去开门,杨慧珍惊讶了下,南风在旁边说:“那次出事后,二爷有叫人定期打扫。”
并且,这两年多从未间断过。
杨慧珍知道这是皇甫夙寒的一份心。
她脸上浮起笑,很是欣慰。
这段时间相处,她是真真看见皇甫夙寒对苏羽儿的好,没得话说。
她真的彻底放心了。
小家伙在皇甫夙寒怀里睡着了,杨慧珍赶紧领着皇甫夙寒上楼。
她刚刚回来原本还担心家里没人,很脏乱,南风说了那句话后,她便知道不会脏乱,但怎么都没想到到二楼客房,里面的床也布置好了。
这份用心,体贴,让杨慧珍感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皇甫夙寒和杨慧珍安顿好绵绵,苏羽儿则是去把东西拿上来收拾。
南风则是打电话叫送餐,之前就订了,就等着送。
等几人弄好,饭菜送了过来。
长途,坐了几个小时,杨慧珍和苏羽儿都露出疲态,吃了点饭就上楼休息。
皇甫夙寒的电话响了,她让苏羽儿上去洗漱,他走出院子。
“昨晚的事儿说打大不大,说小不小,和夫人有点关系,但关系不大。”电话里的人把昨晚宴会厅发生的事儿一字不漏的传到皇甫夙寒耳里。
接近年关,夜里寒凉,皇甫夙寒单手插进兜里,身上却只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身形挺拔清隽。
电话里的人汇报完,皇甫夙寒嗯了声,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好坏。
电话那边的人也知道他性格,只管自己汇报,后续要做什么,只等二爷的吩咐便是。
镇上不是大城市,灯火虽有,却不似大城市里的繁华,但也是小家碧玉。
站在院子里,远处连绵的群山,远远的能看见零星的灯光,似苍青葱郁的一点萤火虫。
皇甫夙寒遥望远方,眸中却不似往常的朱墨,相反的里面有簇火苗,在一点点蹿高,似比那红莲还要耀眼。
苏羽儿疲懒了,洗了澡就缩到床上。
床在来的时候早就铺好,苏羽儿抓过被子盖在脸上,干净的味道像她小时候去雨后的竹林,干净清爽。
满足的眯起眼睛,感叹一声,家乡真好。
家乡的味道像妈妈的味道,很安心,苏羽儿抓着被子,小脸埋进枕头便很快睡去。
只是睡的迷迷糊糊,苏羽儿就有些喘不上气了,一张小脸憋的通红,眼睛也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