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先动作,等苏羽儿有意识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趴在皇甫夙寒的身上,胸口剧烈起伏。
皇甫夙寒抱着她,大手在她背上游移,像在抚摸一块美玉,爱不释手。
苏羽儿全身的力气被抽干,骨头也像被人给抽走,一团海绵似的趴在皇甫夙寒身上,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艰难。
好久没做这种强烈的剧烈运动了,她累的慌。
近二月的天已经很冷,到处都透着寒气,卧室里却是一片暖意,甚至是燥热,以致大片的落地窗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雾。
皇甫夙寒没说话,苏羽儿也没说话。
似乎刚刚的激烈让两人都没缓过来。
好久,苏羽儿有了点力气,从皇甫夙寒胸口上抬头,湿润的眸看着他,像可怜兮兮的小狗。
皇甫夙寒的胸腔突然就动了那么两下,漆黑的眸子有了变化。
苏羽儿没瞧见,她蠕动着唇瓣,软软糯糯的说:“我竟然没睡着。”
说着,又趴到皇甫夙寒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以往,她都会睡着。
皇甫夙寒手指微顿,声线平稳,却沉哑,“再来一次?”
苏羽儿,“……”
次日,苏羽儿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没办法,皇甫夙寒是个行动派,这么一折腾就很晚了。
卧室里已经没了皇甫夙寒的身影,苏羽儿知道他一定是去忙了。
也不管那么多,赶紧起来洗漱。
她现在和皇甫夙寒搬到了老宅,为了孩子。
本来皇甫夙寒不愿意的,但耐不住她的苦苦哀求。
当然,苏羽儿说来老宅住,也是想缓和皇甫夙寒和皇甫正雄的关系。
洗漱好下楼,时间已经十点四十五,苏羽儿很不好意思。
正好季伯从外面进来,手上拿着修剪好的花枝。
“季伯,早。”苏羽儿礼貌的招呼。
季伯看过来,脸上浮起温和的笑,“少夫人早。”
这个称呼苏羽儿很不自在,说:“季伯,你还是叫我羽儿吧。”
在她心里,季伯和皇甫正雄一样是老人,叫少夫人总觉得不大好。
季伯知道她的性子,笑笑,“这不好。”
大家族,规矩很死。
苏羽儿也知道,也就没再说。
季伯把花交给佣人,“我去给你端早餐。”
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