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看他这样,还是把他一直不知情的事说了出来,“二少的生母……是您母亲做的。”
皇甫海猛的看着他,“不是……不是兰……”
季伯摇头,“你母亲比你想象的要残忍。”
皇甫海跌跌撞撞离开,季伯看着快速驶离的车子,转身看向气的胸口不断起伏的人,赶紧上前扶住皇甫正雄,“老爷,大少爷心善。”
皇甫正雄摆手,疲惫的闭眼。
他的心善让所有人都跟着痛,这已经不是善了。
……
在海上航行了两天一夜,游艇抵达尼尔国。
海岸上停着一排排黑色的车子,穿着西装,紧绷着身体的保镖在车前一字排开。
苏羽儿走撑着腰托着肚子下来。
天上太阳正烈,照在她脸蛋上,白的透明。
萨耶走在前面,和她相隔寸步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走着。
苏羽儿精神还好,不需要人扶,只是在船上呆了两天一夜,脚走在地上,像踩在云端般不真实。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的很飘。
史博走在她身后,正好隔着一个前脚一个后脚距离,一旦苏羽儿有什么情况,他都好应对。
苏羽儿看向四周,全是古罗马式的建筑,在海岸边立着,沐浴在阳光下,像被定格的照片,漂亮的不像话。
但苏羽儿并不在意这些,她在意的是皇甫夙寒。
皇甫夙寒什么时候来。
她们前两个小时还通过电话。
他说他很快到。
她好想他,好希望他一下子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呜呜————
轰鸣声隐约传来,似乎是自己的幻觉,又似乎不是。
苏羽儿还是忍不住去看。
风吹来,长发缭乱,视线也跟着模糊。
也就是在这模糊的视野里,她看见天空中出现一架飞机,由远及近。
瞳孔放大,光亮在瞬间炸开。
是皇甫夙寒吗?
是他吗?
萨耶和史博都随着声音看去,果真。
一架飞机冲破云层,清晰的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二爷来了。
史博松了一口气。
海岸边有个跑道,似乎是专门为飞机而修建的。
虽然在这些修建的不合理,但的确有。
飞机很快停在跑道上,巨大的羽翼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