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之时,血液流速加快,她活不了。”
杜月兰笑了,“一尸两命。”
福伯颔首,“虽然不在我们预料之中,但皇甫夙寒一定知道苏羽儿的情况,所以,他不敢引产,必须保住孩子。”
杜月兰接下他的话,“孩子死,苏羽儿就死,孩子活,苏羽儿就活,可就算这样,生产期到,苏羽儿也活不了,孩子,亦是。”
福伯,“失去心爱之人和自己的亲骨肉,那比什么都痛苦。”
杜月兰哈哈大笑,“好!好!”
“什么都没做成,你倒还有心情笑。”嘲讽的声音传来,杜月兰脸上的笑僵硬。
福伯心里一凛,看向来人,同时视线扫向四周。
索菲亚来了,竟然没人通知。
索菲亚自然看出了福伯的心思,她走过去,对着已经恢复神色的杜月兰说:“杜太太,我觉得你该给我一个回答。”
杜月兰脸上浮起笑,像没看出索菲亚的嘲讽,“是该给你一个回答。”
索菲亚瞳孔瞬间收缩,杜月兰看向福伯,“去泡两杯茶。”
福伯颔首,转身离开。
杜月兰伸手,索菲亚看一眼旁边的椅子,坐下去。
杜月兰眼睛眯了眯,脸上的笑无害又精明,“等着吧,很快你想要的都能得到了。”
索菲亚眼睛猛然射出亮光,“什么意思?”
杜月兰抬头望向她,眼里是毒辣的恨意和即将成功的快意,“你想的意思。”
……
夏天总是炙热的,也是暴躁的。
也不知道是天气的原因,还是怀孕的原因,苏羽儿的精神越来越差。
一天中大半的时间都在睡,经常坐在一个地方不知不觉就睡了去,往往醒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就像现在。
苏羽儿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在皇甫夙寒怀里。
她揉揉眼睛,看向四周,不大的空间,窗外是飞逝的事物。
这是……车里?
“我是在做梦吗?”苏羽儿呐呐的问,又去楼眼睛。
皇甫夙寒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把自己的眼睛揉红,“不是梦。”
“啊……”苏羽儿慢半拍的看向皇甫夙寒,大眼迷茫。
皇甫夙寒垂眸看她,随着孩子月份的变大,她的脸色也越发苍白,像一株长在悬崖峭壁上的幽兰,随时面临着风吹雨打的摧残。
一股冷冽从眼底生出,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