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似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流动,一冷一厉,周围的气压随着变低。
好久,皇甫正雄把文件扔到茶几上,“我要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季伯点头,“我这就去吩咐。”
季伯离开,皇甫正雄看向桌上的资料,眼神变的幽深犀利。
外面,季伯刚挂断电话,一个电话便跟着进来,季伯接了,“喂。”
五分钟后,季伯再次进来。
客厅里已经没有皇甫正雄的身影。
季伯看一眼四周,随之看向楼上,想了想,朝旋转楼梯走去。
一路来到天台,皇甫正雄果真站在天台上,一众花草中。
天台上种着各色各样的花,全是很久以前种的,他一直有叫人打理。
现在,皇甫正雄正站在一株兰草前,手指在叶子上抚过,动作及其温柔。
这些花草说出去都没人相信,是三十年前,少爷的母亲种的。
季伯走过去,停在皇甫正雄身旁,“老爷,刚刚得到消息,车祸中有苏小姐的外婆,老太太经抢救,命保住了,却没醒过来。”
皇甫正雄顿住,下一秒眯眼,“苏羽儿知道吗?”
季伯皱眉,“怕是还不知道。”
皇甫正雄转头,背过双手看着眼前这株兰草。
好半响,他开口,“让她知道。”
季伯一下看向皇甫正雄,脸上是不可置信。
他以为,以为老爷来了这里,是妥协。
但现在,似乎不是……
别墅里,苏羽儿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杵着下巴看着大门外。
皇甫夙寒已经走了,在收拾完碗筷后,南风就来接他了。
而那个问题,他没有回答自己。
对,没有回答。
苏羽儿拧着眉,脑子不断重复自己和皇甫夙寒的第一次见面。
你叫苏羽儿?
你是皇甫璟的未婚妻?
多大?
这是她和皇甫夙寒的对话,当时意识模糊,现在却不知道怎么的特别清晰。
然后,她们就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直到第二天早上,他说了句让她至今她都想不明白的话。
所以,你想和皇甫璟睡?
当时她和璟是未婚妻的身份,她和皇甫璟睡是很正常的事,而且他作为小叔,那就更不该说这种话,并且不该对她做那种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