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惠美连忙把水果放到桌上,“真的?”
习鸿章挑眉,“那还有假?刚刚老爷子就给我来电话,说铃铃有时间多去那边走走。”
苏惠美脸上的笑瞬间绽开,“那敢情好,说不定我们还真能结成亲家。”
皇甫家这样的大家族,对于任何一个上流社会的人来说都是愿意去攀附的。
而那些什么所谓的朋友,闺密,说到底也不过是利益的一个纽带而已。
“去,叫铃铃明天就去。”这么好的机会,没有谁愿意放过。
苏惠美点头,“我去跟她说,这孩子,自从上次回来一直在闹脾气,真的被我们宠坏便。”
习鸿章皱眉,神色变得严肃,站起来朝外走,“我去跟她说。”
“也好,你虎的住她。”
——
S市,南亭合院。
也就是皇甫夙寒购置的那套公寓的名字。
苏羽儿躺在床上,小脸通红,唇瓣张开,“不要,不要……”
“我……讨厌你……讨厌……”
“……”
呓语声不断从嘴里溢出,皇甫夙寒的眉是拧的越来越紧。
苏羽儿的低烧没有降下,反而升高。
而且这不是最恼人的,最恼人的是高烧退下没多久又升高。
这样反反复复,已经三天。
皇甫夙寒整个人已经处在爆发边缘。
肖墨霖给苏羽儿挂好水,站直身体看着皇甫夙寒。
皇甫夙寒拿着毛巾,不断给苏羽儿擦汗。
这三天苏羽儿出了跟多汗,人变的极度虚弱。
而造成病情反复的原因,他现在有了个结果。
心情。
苏羽儿心里压抑,这些情绪藏在身体里没有爆发,便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
“夙寒,我觉得你对苏羽儿的方式需要改改。”
终于,他忍不住说。
这次的事他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昨天阮玲玉来医院里闹,他这才知道了事情的一个大概。
两人这么多年兄弟,皇甫夙寒这么做的意思他很清楚。
但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简直是崩溃。
可这种做法也不愧他的名号。
阎罗。
皇甫夙寒捏紧毛巾,不过一瞬,继续给苏羽儿擦。
肖墨霖看他神色,拍拍他的肩,“女人喜欢循序渐进,不喜欢给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