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墨霖仔细看苏羽儿，见苏羽儿神色不再是之前那么脆弱，他心里松了一口气，“老太太年纪大了，这次的刺激突发脑溢血，加上上次病的关系，神经严重受损，暂时无法醒来。”

苏羽儿其实已经知道结果，但在听到后心还是剧烈的抽痛。

指甲掐进掌心，苏羽儿喉咙吞了吞，终于沙哑着声音问，“一直都醒不过来吗？”

肖墨霖想了想，声音沉重，“这个，我无法给你准确答案。”

即使知道是这个答案，苏羽儿还是脸色发白，全身颤抖。

“外婆……外婆……”苏羽儿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肖墨霖看她这模样，急忙说：“不是绝对，你别太悲观。”

皇甫夙寒最见不得苏羽儿伤心，要看见她现在这个样子那还得了。

苏羽儿摇头，深吸口气，声音沙哑的说：“没事，还活着就好。”

人不能奢求太多，尤其是在已成事实无法改变的时候必须学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