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笑呵呵的道,“是啊,公子近日来,每日都要练上一个时辰,公子可厉害啦,他都能跟陆千户过上招了。”
宋年也不知余启蛰本就会武,他与陆瑾同拜在慧觉大师门下,在法华寺的时候,也学了武功,只是他武艺不如陆瑾高强,更擅读书。
童生试后他因体内毒性发作身子败落,内力尽失,但身手还在,如今捡起来只是在重新修习内力罢了。
余娇也不知余启蛰原来就会武,不然就能理解余启蛰当初中毒后,身子败落成那个样子,油尽灯枯,脉象枯槁,还能支撑那么久,她一直以为是他命大,全靠意志力吊着一条命。
走到院里,余娇远远的便看见余启蛰在与陆瑾打斗,她微微驻足,这还是余娇第一次见余启蛰穿劲装,不是直裰和长袍,而是干净利落的蓝色疾服,将他日渐修长的身量衬得极为高大,与穿儒雅的长袍时极为不同,这样不拖泥带水的衣服,衬得他英姿勃发,身姿轻洒。
祥云纹的宽束腰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来,乌发用一根丝带随意系着,没有插簪也没有束冠,发丝绞在他额前,虽面无表情,却丰神俊朗,英挺清隽如孤月霜雪。
自来京里,每次与余启蛰见面,他都会让余娇觉得更像男人了些,从前的少年青涩感日渐消退,愈发有了男人的雏形。
“这两位哪个是你余家哥哥啊?”刘瑶玉看得双眸放光,兴奋的问道。
余娇说道,“蓝色窄袖劲装的男子是我哥哥,另一个玄色衣袍的是他师哥。”
刘瑶玉摇着余娇的手,激动的说,“我今日倒是有些懂了,为何魏敏会更喜爱习武的男子,原来武功好的男子,光彩一点也不输给那些惊才绝艳的书生。”
余娇唇角微微翘起,心里隐隐有些骄傲,她男朋友既是惊才绝艳的书生,如今练起武来,也是飒爽英姿,这人真是优秀到不论做什么都像那回事。
似是听到了两人的说话声,那边过招的两人收招停了下来,余启蛰回身朝余娇看了过来。
陆瑾抹去头上的汗,也朝余娇咧嘴笑了笑,又对余启蛰揶揄道,“弟妹来找你了,你发了疯似的找我练武,如今人来了,赶紧放过我,让我歇一歇。”
余启蛰给了他肩膀一拳,力道并不重,低声道,“别乱叫。”
陆瑾也听说了余娇如今是刘次辅家的三小姐,身份已然与从前大不相同,就连与师弟冲喜的婚事也不能再算作数了。
他轻叹一声,搂住余启蛰的肩膀,“师弟,原来咱俩同是天